話落,付子寅就在他們四周半米佈下一道半圓的保護罩,將他們緊緊包裹住,吸血蜜蜂大軍來臨,儘管數量諸多,卻始終無法衝破這道防護罩,只能作罷,繞道而行。
張若素本以為吸血蜜蜂離去便是結束,卻不曾想送走了吸血蜜蜂,迎來了不速之客黑衣人。
張若素小聲得提醒著:“師父,就是他們!”
付子寅質問著黑衣人:“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為了區區一個神器竟如此心狠手辣,對鮫人一族痛下殺手?”
站在黑衣人前頭的紫衣男子調侃道:“世上何來如此多的為何,如若事事都要求個緣由,那豈不是要被自己愁死?”
付子寅說:“你既已得神器,為何還要回來?”
“回來…取你的性命!”話落,紫衣男子揮動手中的劍,眨眼間竟劈開了付子寅佈下得結界。
付子寅順勢將張若素護在身後。
紫衣男子:“你的存在會妨礙我們霸業的成敗,為了防止失敗,我只好親自動手來除掉你這個絆腳石!”
紫衣男子握在手中刀柄凌厲一轉,立馬衝向付子寅,付子寅順勢將張若素推至一旁,迅速拾起腳邊的一根粗壯木棍抗下紫衣男子的第一道攻擊,付子寅手腕發力,奮力得推開了紫衣男子。
紫衣男子正準備繼續攻擊時,卻發覺自己脖頸處一涼,側頭一看,一把熟悉的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再往後一瞥,是張若素手握著雷震太虛劍正架在他脖子上。
張若素霸氣有勁道:“別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紫衣男子用餘光瞧見他身後那群舉著劍卻不知所措的黑衣人,不禁怨罵道:“這群廢物!”
“別動!”張若素加重握著雷震太虛劍的力度,“鮫人族的神器呢?”
紫衣男子目光打轉,心頭謀劃著,佯裝著一副委屈道:“在我幻囊裡,可你拿劍架著我脖子,我心慌意亂的,沒法從幻囊裡拿出東西來,要不你先把劍從我脖子上移開?”
付子寅思量片刻,使了個眼色讓張若素鬆開他。
張若素警告著:“別想打什麼鬼主意!”
“不敢不敢!”紫衣男子嘴上雖然認慫,卻在張若素將劍拿開的剎那,一個閃現閃到張若素的身後,舉起手中的劍架在了張若素的脖子處,動作快如閃電,根本令人不深防備。
紫衣男子曖昧得附在張若素的耳畔處,嘴角邪笑,呢喃道:“王妃,我們又見面了!”
張若素身子一顫,是巫族,霖翟!
付子寅看見張若素被霖翟拿劍架在脖子上,心頭有些慌亂失措,蹙眉道:“你快放了她,此事與她無關!”
霖翟邪笑道:“讓我放了她可以啊,你也知道我來找你的緣由,如若你要救她,那你得一命換一命啊!”
張若素立馬否決道:“不要,師父,你別管我,你快點走,他們不敢拿我怎樣!”
“不敢拿你怎樣?我是要誇你太過於自信了呢還是該嘲諷你太小瞧於你自己了啊!”霖翟警告示得加重架在張若素脖子上的劍,劍一深,劃破了張若素脖子處雪白的面板,血浸染了劍刃。
“不要傷害她!”付子寅看著張若素的脖子已見血,眼神複雜凝重,沉默片刻後,說道,“一命換一命,你可要記得!”
“自然!”霖翟挑眉,對身後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令他們扔一把劍給付子寅。
張若素只見付子寅接過劍,放在腹部處準備了結,張若素試圖衝破霖翟的束縛,卻被霖翟牢牢禁錮在身前,張若素拼了命得呼喊阻止,眼眶裡竟不自覺得便湧現出些許得淚花,勸阻道:“不要啊,師父,若素不值得你這般做,若素只是一個人,若素死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師父您不一樣,你有師孃,還有那未出生的孩子,不要為了若素讓未出生的孩子沒了父親,若素實在承受不起啊!”
“無妨,若素,你是為師幾百年來收得第一任弟子,我不想你因為為師的事讓你來替為師受罪,師孃她就拜託你替為師照料了,還有你告訴茵兒她,我們的孩子我已經取好名字了,若是女孩便名為子兒,若是男孩就為寅兒!”付子寅嘴角留笑,高高舉起手中的劍,往自己腹部的插去,血順著劍鋒湧了出來,頃刻間染紅了他那身雪白得衣裳,搖搖晃晃跪地。
“師父,不要!”張若素不顧自己脖子上那把利劍,猛然推開衝到付子寅身前,及時接住了即將倒地的身子,將他整個身子攬在自己懷中,雙手顫抖,淚水潸然,用手按住了那把劍插著的腹部,試圖不讓血流失得越快,可越按血卻流得越洶湧。
張若素見付子寅眼神恍恍惚惚,立馬呼喚著:“師父,你不能睡啊,不能睡!”
一名黑衣人上前請示道:“王,要不要連同她一起幹掉?”
霖翟擺手拒絕:“不用了,她留著還有用!”
黑衣人斗膽:“可司法他們說此人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