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憶安長嘆一口氣,心想這個場面,是真的夠大了,李郎君果然夠狠心。
他暗自慶幸,當時沒有拒不承認,否則後果就不是一場打賭可以緩過來。
“那個壞人就知道對阿姐和我的親人不好。”
婉順說著,嘟了嘟小嘴,又輕輕地哭了起來。
小丫頭最容易哭泣了。
“婉順,以後我們要堅強,不能再隨便哭了。”
李長歌抱著她,放在自己身旁,又道:“郎君也不是我們的親人。”
婉順淚眼朦朧道:“郎君是婉順的阿兄。”
李憶安笑道:“就婉順這句阿兄,以後阿兄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們。”
揉了揉這個小丫頭的腦袋,再安慰一下她們,李憶安便提出告辭,得準備半個月後的東西。
“以後不要在郎君面錢亂說話,知道嗎?”
李長歌摟著妹妹,叮囑道。
“阿姐,你剛才看到阿兄的時候,又臉紅了。”
婉順側著腦袋說道。
“沒有,婉順不要亂說話。”
說著,李長歌摸了摸臉頰,是真的發燙,怎麼臉紅了呢?
心間,如有小鹿,在那亂撞。
少女心事,美如詩。
……
要製造出強國利器,首先得要有煤。
要不然,怎麼鍊鋼?
根據李憶安後世所知道的,長安沒有煤礦,距離長安最近的煤礦,就是渭河北岸的銅川等地,在長安一百多公里外,有點遠。
這個時候,銅川的煤被發現了,但剛挖出來的煤,沒有經過處理,點燃了會很臭,那味道特別難聞,這個年代的人還不懂得怎麼用煤,還不把那些東西放在心上。
回到家裡,李憶安簡單地收拾一下東西,叫上馬周就出門去。
在萬年縣的街道上走了好一會,李憶安終於來到一個農戶的屋子前面。
“陳叔!”
李憶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