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被付小姐嚇到了,說不要工資了,然後就走了。”
又走了一個?這都今年的第幾個了,秦沫自己都算不清楚了,罷了!走就走吧!
“那付雪呢?”不是發病了嗎?怎麼除了狼藉的一片,並沒有聽到她的哭鬧聲。
不過傭人馬上回答了他:“付雪小姐發完病後就睡著了,這會正躺在臥室。”
秦沫沒有再說話,小心的抱著手中的孩子,孩子剛才明顯是大哭過一場,這會還有點抽咽著,嘴裡說著不是很清楚的句子:“爸爸,爸爸……媽媽……”
“煜兒乖,不哭了,爸爸回來保護你了。”秦沫看著孩子的表情宛然一個慈父,完全看不見平日裡花花公子的影子。
秦沫哄好煜兒後,抱著他走近臥室,臥室內同樣是狼藉一片,窗戶上還有被利器撬過得痕跡。而床上的女人卻睡的安靜,除了頭髮凌亂以外,美豔的臉上絲毫沒有發過病的痕跡,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全然和她無關。
踢掉一路上的障礙物,秦沫抱著孩子走到床前,騰出一隻手,將女人臉上凌亂的頭髮拂開,無奈的低語著:“付雪,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明明這個女人之前所做的事情觸犯了自己的底線,他為何還是想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是愛的不想撒手,還是厭惡的想折磨?秦沫自己也弄不明白。
可能是他手上的動作驚擾到了沉睡中的女人,她忽然睜開眼睛,看秦沫的眼神裡帶著恨意:“秦沫,你少碰我!”說完還舉起一隻手想扇向秦沫。
“看來是清醒過來了。”秦沫不慌不忙的控制她的手腕:“你求我把孩子送過來,就是為了帶他一起去死?”
“什麼去死?”付雪有些慌張了起來。
“是不是我又犯病了,煜兒怎麼樣了,快給我看看。”
秦沫站起來,抱著孩子躲過她要撲上來的身體,聲音裡透著冷淡:“從今天開始,在你病好之前,休想再看他一眼。”
“憑什麼?”付雪氣的從床上蹦起來:“他是我生的孩子,你沒權利阻止我看他。”
“我怎麼沒權利了?我是孩子的父親,而且當初要不是我及時知道了你的意圖,我的煜兒這會投胎到哪家還說不定呢。”
秦沫看著付雪的表情裡雖然滿是怒意,說話的音量卻始終維持在持中的狀態,他不想嚇壞孩子。
可是付雪哪顧得了這些,依舊大聲嚷著:“你毀了我姐姐的一生就算了,現在還想毀了我的一生,你還是人嗎?”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你姐姐的意外我完全不知情,而且明明是她背叛了我,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臆想覺得是我拋棄了她。”
“事到如今,你還想撇清責任。秦沫,如果真如你所說,你怎麼會壞到將我一直囚禁在你身邊?你明知道我恨你。”
“是嗎?我什麼時候囚禁你了?”秦沫悠然的逗樂一下懷中的孩子,才看向付雪:“我當然知道你恨我,而且你待在這裡可是你自願的,你要是想走的話隨意,門就在那邊,不送!”
秦沫說完還指了指房門的方向,似乎真的打算放過她。
“你真的願意讓我走?”付雪早就不相信了:“你把我姐姐藏起來,不就是為了牽制我嗎?有本事你把她還給我。”
“抱歉!我這個人很記仇,對於背叛過我的女人,我不會隨便就讓她恢復自由的。至於你,隨意!”
秦沫根本就認定了付雪不會丟下她的姐姐不管,說完後便抱著孩子離開了房間,關門前還聽到付雪在床上歇斯底里著:“秦沫,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一次又一次的和“畜生”上床是為了找刺激嗎?想不到付小姐還挺重口味!”
“你……”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付雪接下來的怒罵全被隔在了門板裡。
離開公寓後,秦沫覺得自己還真是可悲,他曾對愛情的美好祈盼,竟被這一對姐妹給徹底摧毀了。他看著懷中的小傢伙,又稍稍欣慰了些,以後至少還有煜兒的陪伴。
抱著孩子,秦沫竟一時不知道去哪裡。回秦家,母親絕對會嘮叨個不停,付雪的事情畢竟他們也是知道的。他稍稍想了一下,然後問向煜兒:“想不想幹爸?”
(浮夢每日預告:“還真是牙尖嘴利!”歐陽昊顯然懶得和柳絮多周旋,直接走到柳絮面前將她推到電梯的角落處:“在我面前,最好還是不要狡辯!”
“誰狡辯了?”柳絮雖然覺得歐陽昊的氣勢讓她有一種壓迫感,但還是不卑不亢:“歐陽先生,我們好像並不熟,你不覺得你這樣對我很不禮貌嗎?”
“你和我談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