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柳絮知道再多的解釋也是徒勞,如果事實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自己確實對不起歐陽昊在先,眼下孩子都生下來了,發生那種事情,她似乎連彌補的資格都沒有了。
歐陽昊不顧柳絮的尷尬,伸出右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必須面對著自己,繼續諷刺著的:“你說,你這副身體能洗乾淨嗎?”
終於明白了他所說的洗洗究竟意義何在,他在故意提醒著她是有多骯髒嗎?
其實她自己在知道那件事情後,又何嘗自在過。三個多月來,她雖然努力控制著自己抑鬱的情緒,但是失眠症卻愈加的嚴重,似乎一閉眼,就能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霸佔了自己的身體。
她的噩夢,讓她也愈加的消瘦了。
歐陽昊見柳絮不說話,以為她是心虛了,說起話來更加的肆無忌憚:“今晚,你不如來讓我體會一下你當時是怎麼伺候那個男人的?或者說,演示一下這兩年多來是怎麼睡到白夜的床上的,如何?”
“歐陽昊,你……”柳絮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人敲擊了一下似的,痛的難耐。
她試圖好好解釋:“我和白夜之間的關係真的沒你說的那麼不堪,至於那個男人,我如果當初知道有這種事,絕對是不會讓自己……”活到現在的,她一直是個保守的女人,又怎麼會允許自己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糟蹋呢?更何況,當時的他們還那麼恩愛,她就算死,也不會給他戴上那頂有色的帽子的。
只是,不等柳絮的話說完。歐陽昊已經不耐煩了:“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開始tuo衣服吧!”
“歐陽昊,歐陽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柳絮的眼睛忍不住的酸楚起來。
“脫!”自認為被柳絮兩次背叛的歐陽昊哪聽的進去柳絮多餘的解釋,命令的口吻裡帶著催促。
難道他就不能聽自己解釋一下嗎?柳絮的話一次次被打斷,以至於她的勇氣也被磨滅殆盡,只能小聲的抗議著“:歐陽昊,你這樣的行為和剛才那個住在605的客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區別在於我是讓你心甘情願的,不是嗎?當然,你要是覺得自己心不甘、情不願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你大可以馬上就出門,我也不會去攔著你。”
歐陽昊冷哼了一聲,隨即放下控制她下巴的手,似乎真的要放她走似的。
柳絮忙問:“那娃娃呢?”她多想能讓他們一起走,但總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歐陽昊不會秦怡放過她,“呵,你想不勞而獲?”
他的意思似乎很明確,要他放人,就必須要先答應他的要求。可是,歐陽昊的要求對於柳絮來說,完全是一種侮.辱,比起方才那個男人的強行要有所為而給她帶來的恐懼,柳絮感覺歐陽昊所謂的心甘情願更加的讓她覺得可怕。
她似乎明白了,這一切只不過是歐陽昊報復她的一個開始,只是,開始她都已經覺得接受不了了,那麼以後她將怎麼辦。她知道,以歐陽昊的性格,自己應該是逃脫不了了。
所以,她又似乎想通了一些,既然逃脫不了,那就讓自己冷靜的面對吧,只要能讓娃娃安然無恙,她做的那些又算得上什麼呢?
“我……你……”柳絮想說些什麼,可又覺得喉嚨似乎被什麼卡住了,根本發不出完整的詞彙,最後索性什麼也不說了,直接將手伸向了身後裙上的拉.鏈。
她沒有猶豫的,也不敢有任何猶豫的直接將拉.鏈拉到了底,任由著長裙從身上落了下來。
柳絮能感覺到歐陽昊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將雙臂環於身前,然後倔強的看著他:可以了嗎?
她沒有出聲,歐陽昊卻彷彿看懂了她的意思,微微開了口:“繼續!”
柳絮覺得喉嚨難受的厲害,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之後,聽著歐陽昊的吩咐繼續著他所交待的事情。她將手伸向身後,只是指尖顫抖的厲害,始終解不開金屬的扣子。
因為她倔強的眼神還停留在歐陽昊的臉上,他的表情她也看得很清楚,此時的他似乎在不屑和不耐煩著。柳絮在試了幾次都始終未得其所後,乾脆將僅剩的遮擋之物都直接拉了下來,然後依舊倔強的看著他:“可以了嗎?”
“呵!”歐陽昊冷笑完後,便用默然的眼神掃著她毫無束縛的身體。
他沒有出聲,就那樣看著她。柳絮只覺得每一秒鐘都漫長的可怕,可是又不敢隨意說話。就算他們曾經是夫妻,她還是受不了他看的那麼直接,有些羞赧的垂下了頭。
就在她以為歐陽昊會對她做些什麼來洩恨時,頭頂忽然飄來他的聲音:“還真是不知羞恥!”
緊接著歐陽昊說完後便直接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