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群人斬草除根,不留一絲痕跡。”令檀琴眯了眯美眸,音色狠絕,一字一句地說道。
他不可能把這個定時炸彈放在身邊。
“好。”葉燼點了點頭。
“我去給玉衡寫信,讓他來一趟,商量怎麼把那群人給引出來。”令檀琴微微眯了眯美眸,冷聲吩咐著。
慕容煜聽他說完後,便抬步走到葉燼身邊,親密地摟住了他肩膀,抱怨著:“你說你,兩年不回來就算了,還不都給我寫信。”
話音剛落,他還假裝要錘他一下。
葉燼敏銳地躲開了,平常那陰沉的眸子也染上了幾分無奈和疑惑,冷聲說道:“我昨年給你寫了幾次,但你都沒回我,我就沒寫了。”
慕容煜眨了眨桃花眼,眉眼間有些驚訝,開口反問道:“不是吧?”
他下意識地看向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的令檀琴。
不會是他把信給攔下來了吧?
但他迅速把目光移開了,摟著葉燼離開了房間。
坐在那裡的令檀琴猛地睜開了眼睛,美眸中染上了幾分若有所思。
他抬眸望著一臉黯淡的方如墨。
“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就好了,憋在心裡永遠都不會解決。”令檀琴牛頭不對馬尾地開口說道。
方如墨抿了抿唇。
他腦海裡想起來了兩年前葉燼的模樣。
那時候,他們還是七個人裡面玩的最好的兄弟,但是因為他個人的不滿導致他們吵架分離。
“你說是吧?”令檀琴挑了挑眉,紅唇微啟,反問道。
方如墨深吸一口氣,面容又恢復了之前的溫和平靜。
他微微低下頭,對著令檀琴笑了笑,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說完便邁開腳步向外走去。
一出門,便聽到了慕容煜那爽快的笑聲,以及葉燼那不冷不淡的聲音。
還在屋子裡的令檀琴,拿出紙筆寫好了信,交給了信鴿,看著它向前邊飛去。
東宮書房。
慕容衡沂手上拿著毛筆,批改的時候聽到了信鴿的聲音,微微挑了挑眉。
他起身,開啟了窗外,把信拿了過來,開啟看了一眼。
上面寫到:玉衡兄,速來悅山樓,有要事商量。
“讓人代替我。”慕容衡沂把臉上的麵皮取了下來,遞交給了暗衛,音色清冷低沉。
暗衛低下頭,應了一聲。
慕容衡沂便身著一襲白衣,熟練地運用輕功向悅山樓飛去。
……
太子妃宮中。
喬糖糖雙手撐著下巴,無聊地看著眼前的經書,感到頭疼不已。
早知道要抄經書,她就過幾天再回來了。
“娘娘,抄吧。”嬤嬤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用著哄騙的語氣說道。
喬糖糖眉眼間染上了幾分不耐煩,毫不猶豫地把毛筆甩了出去,音色清冷,“不抄了,你下去吧。”
“娘娘,這是皇后娘娘給奴婢的旨意。”嬤嬤頓了頓,假裝不在意地勸說道。
喬糖糖用餘光斜視了她一番,粉唇微啟,“我是主子,你是奴婢,還需要我多說嗎?”
聲音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