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暗殺,做得天衣無縫,諒這小妮子就算有命回來,也沒證據!
柳淑芸面上勾起熱絡地笑,連忙走上前去拉她:
“大家也都是擔心你,糖丫頭,你先別急,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喬糖糖十分嫌棄的一甩手:
“免了,母親日理萬機還擔心著給我辦葬禮,還真是有勞您。”
她頓了頓,嫌棄的拍了拍柳淑芸拉過的袖子:
“您派的殺手裝成山賊和將軍府護衛的樣子,可真是一條活路都不給我留。”
“胡說八道!糖丫頭,你說話要講良心的啊!”
柳淑芸面上佯作生氣,拿起了身上的帕子擦起了眼淚:
“糖丫頭啊,是為娘不好。不該怕你下山太累派將軍府的護衛去接你。嗚嗚嗚——”
“護衛們……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你踩空掉下山崖,無能為力啊。是為娘做的不好啊,糖丫頭你要怪就怪後母吧,嗚嗚嗚——”
柳淑芸哭的那叫一個情深意切,嚎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眾人被柳淑芸的哭腔打動,紛紛上前圍做一團:
“夫人,大小姐是踩空了掉下懸崖,您也是好心……”
“您別傷心了,大小姐回來了就好……”
在眾人們的圍圈安慰中,柳淑芸面上沮喪,可眼底卻閃過一絲怨毒的光。
沒摔下懸崖算你喬糖糖命大,還想回來栽贓我?
呵,和我鬥,也不掂掂你小妮子幾斤幾兩?
柳淑芸一邊哭著,一邊望向三皇子慕容清和太子慕容衡沂:
“殿下們,你們可給妾身評評理啊,這糖丫頭好心當成驢肝肺,可確確實實不是做當家主母的料啊——”
喬酥酥瞬間明白了,母親是在給自己的婚約鋪路啊!
這是一舉扳回戰場的好機會。
她一改之前的慘白臉色,瞬間換上一副溫婉賢淑的樣子,微笑著上前拉攏喬糖糖:
“姐姐,酥酥聽你說姐姐剛剛掉下懸崖,一定受驚了,不如姐姐先回房裡休息,不要給人看了笑話,丟了將軍府的臉面。”
喬糖糖聞言瞪大了雙眼,三兩口啃掉了手中的蘋果。
這將軍府的倆戲精,可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姐姐,您看酥酥做什麼呢,時間有限,孃親給你安排了郎中,還是去看看吧。”
喬酥酥眼底裡閃過一絲詭計得逞的怨毒。
只要她現在出了這將軍府,別擾了她喬酥酥的婚約大事,她還能饒了這蠢姐姐一命。
不然,那郎中裡的藥,可就換成鶴頂紅和砒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