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以為然地上站在原地,楚元傾走到那人身邊在他身上摸索著什麼,不一會兒就從那人身上摸出來四五個錢袋。
“這是我夫人給我繡的。”那人狡辯道。
“夫人?”楚元傾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仰頭大笑,這傢伙說謊真的是不打草稿。
她把其中一個淡紫色的荷包拿了出來,遞給了虎牙。
這時一群人為了上來,這個地方的百姓太喜歡湊熱鬧了,沒錯街上鬧事他們都會圍上來。
“那不是我的嗎?”一抱孩子的大嫂指著楚元傾手裡的荷包大喊。
被大嫂這麼一喊,人群裡開始有人喊,我的錢袋子我的荷包不見了。
看著人們把東西拿走,楚元傾手裡還剩了一個荷包。
她舉起這個荷包問道:“這是……”
荷包緩緩的轉了個圈,就見荷包上繡著一隻歪歪扭扭的兔子,她在人群裡尋找著荷包動物主人。
“楚姑娘,齊王要我來取這個荷包。”昆慕朝著楚元傾抱拳道。
“好。”
“那個繡樣真夠難看的,哪家姑娘送的。”葉凡嘲笑著荷包上的兔子。
一邊的楚元傾臉色一沉,這個就是她繡的,在沿山村的時候繡的。
昆慕摸著那個荷包得兔子,神色黯然道:“一位……脾氣不太好,不懂女紅的姑娘繡的。”
這一聽就不是即墨星說的,楚元傾走到昆慕面前,一腳踩在了昆慕的腳上,竟然敢說她脾氣不好。
看著楚元傾氣鼓鼓的小臉,昆慕淡淡一笑。
一旁的即墨月看著這一幕,將楚元傾拉到了身邊。
“你做甚?”
“你是我的女人。”即墨月道。
這忽然的霸總氣息撲面而來,楚元傾鼓著嘴朝著昆慕揮了揮拳頭。
“既然取回了荷包,我就先告退了。”
見昆慕要走,楚元傾還要上去追,即墨月抓著她的手腕。
“昆慕叔!”
她轉過頭瞪著即墨月,即墨月把腦袋偏到一邊不去看她。
“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這樣,我難得見到昆慕叔!”
說完,楚元傾頭也不回的就往回走,虎牙和葉凡急忙跟了上去。
回到了將軍府後,楚元傾氣鼓鼓地坐在石凳上,嘴裡不停的問候著即墨月。
“楚大俠,你現在的心怕已經從偏了。”葉凡將一碗茶遞給她。
“什麼意思?”
“在你的心裡這即墨月怕是已經代替的昆慕,你只是還沒感覺而已。”
什麼?
她心裡有即墨月,胡說八道,這即墨月的後宮都可以打麻將了,就這種人她最討厭。
“怎麼可能!我看即墨月的眼神就像是看我家的狗。”
“拿我比狗,元傾這是何意?”
這不巧了,說別的時候他不來,拿他比狗他倒是出現了,這個設定太狗了。
她不好意思的看著即墨月,她能怎麼解釋才可以得到這個人原諒。
“葉老師,救我!”
“啊?我近視,聽不見!”葉凡說完撒腿就跑。
看著葉凡欠揍的跑步姿勢,楚元傾咬著下唇,即墨月攬過楚元傾,楚元傾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忍不住喉嚨一滾,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