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回事,一群木頭疙瘩。”
她和那群侍衛一直耗到了天黑才肯回去,剛進傾泠宮就見葉凡拿著一個花盆站在院子裡。
看見楚元傾回來後,葉凡躲到了她身後,指著屋子裡語氣顫抖道:“屋裡有個老頭,說是認識你,怎麼轟他都不走。”
老頭,認識她的老頭除了蘇藐就是懷空了,懷空也不是老頭,懷空的年紀看樣子也就比葉凡大個幾歲。
她帶著疑問走進屋,就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即墨竹的身邊,手捻銀針,十分的認真。
她走到老人身邊,看著老人給即墨竹施針,就看著即墨竹突然呼吸急促。
誒。
楚元傾正要說話,即墨竹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後呼吸逐漸平緩,原本蒼白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血色。
老人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捋著鬍子道:“這個蘇藐還是隻學到老夫的一些皮毛,老夫的醫術怕是失傳了。”
“張神醫。”
老人就是她在太醫院見到的那個老人,老人收起銀針,看都不看楚元傾一眼就要離開。
這個老頭真是奇怪,說是來找她的,卻又什麼都不說。
她跑到張神醫面前張開雙手,攔住張神醫的去路。
“您找我什麼事?”她好奇的問張神醫。
那張神醫朝著楚元傾招了招手,道:“小女娃老夫有東西給你。”
就見張神醫從懷裡拿出兩本書遞給她,她翻看著裡面的內容扯了扯嘴角,裡面密密麻麻的繁體字,對於一個沾書就犯困的人來說這無非是一個折磨。
“您這是何意?”
老人笑著搖了搖頭,就告訴她兩個字:懷空。
看樣子是懷空要張神醫給她送來的了,她就搞不明白了,懷空把她帶來了清霄,又一點一點培養,他為什麼不直接找一個什麼都會的人來呢。
待張神醫離開後,即墨竹緩緩地坐起身,有氣無力的喊了她一聲傾姐。
“你醒了,沒事了嗎?”
“沒事了,只是想到慕容棠月還是會怕。”
她握住即墨竹冰冷的手道:“怕什麼,你做過什麼,老話說的好,死豬不怕,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對不對!”
“對!”
即墨竹猛地站起身大喊一聲我不怕,然後一屁股坐地上了,楚元傾廢了半天勁才給她拖回到床上。
“小竹子我問你,你爹是不是要封慕容棠月為後?”
哪知即墨竹搖了搖頭,說老即墨從來都沒有把慕容棠月封為皇后的想法,慕容棠月也不會去提。
那就奇怪了,既然沒人和太后搶,那又是為了什麼,總不能太后看誰不順眼就把誰弄死吧。
此刻,她的腦海裡晃過各種深宮劇情,什麼什麼傳啊,什麼什麼攻略啊,然後就是各種經典劇情,比如一丈紅,想想都可怕,還好即墨月有皇后……
想到皇后她愣了,這個蘇月兒不會賜她個一丈紅或者鶴頂紅什麼的。
越想越後怕,她決定每次吃飯前恢復銀針試毒的那個環節,雖然麻煩,但是可以保命。
燭影搖紅,楚元傾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腦袋底下還放著兩本醫術。
“楚大俠。”葉凡走進屋,看著睡著的楚元傾,將她的手從墨水裡拿了出來,不由的吐槽道:“這都能睡著。”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