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她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那個身體怎麼樣了。
“我想起來了,你是外公是祝何增!”
說完,楚元傾納悶地嗯了一聲,葉凡怎麼知道的,她記得沒對葉凡提過這件事啊。
“你怎麼知道!”
“我來之前看過商業雜誌,據說祝董事長外孫女,也就是你,植物了之後,一氣之下收購了楚氏的破公司,現在也算是商場的大佬了,你回去之後可能不用打工了。”
厲害了我的外公,想到這楚元傾心裡痛快了不少,至少那邊她不用這麼擔心了,但是,她開始想家了。
“何為商業雜誌,何為公司?”即墨竹一臉懵地看著兩人,滿腦子都是他們說的什麼,什麼意思,聽不懂……
“沒事!”
幾人一步一臺階的走上蘩中寺,正要敲門,門被開啟了,一個小沙彌走了出來,朝著葉凡和楚元傾雙手合十,面帶微笑道:“懷空師叔早已恭候多時,幾位施主請。”
看來懷空算出來她們會來了,小沙彌把他們帶到了後院的禪房,一開門,就見懷空眉開眼笑的坐在蒲團上。
“幾位,來了?”
“懷空大師我想知道……”即墨竹真要問,卻被懷空阻攔。
“不可說,不可說。”
話音剛落,即墨竹一癟嘴,眼圈泛紅,看樣子這小孩是把懷空的這句話理解成了回不來了。
“懷空鼎白鎮到底出什麼事了?”楚元傾問。
“不可說,不可說。”
“什麼意思,這也不可說,不可說你告訴我。”楚元傾蹲在懷空身邊,小聲說:“看樣子你也是蘩中寺的大師,別讓我動手抽你,你不好看我也不好看”
呵呵,懷空一笑,雙手合十,搖了搖頭,直說不可說。
她也沒辦法,誰讓這是人家地盤,萬一打起來,外面武僧一進來,這幾個人就交代在這了。
“我要守寡了。”即墨竹一個勁的嘟囔。
“你樂觀點,死不死你說了不算。”
“我要守寡了……”
到了下午,用過飯,幾個人被帶到各自的禪房,楚元傾,即墨竹,虎牙,餃子一間屋子,葉凡則是和那群僧人一間屋子。
入夜,即墨竹站在院子裡,看著皎潔的月亮,她雙臂緩緩上揚,月白色長裙隨風搖擺,忽然,她伴著微風跳起了舞,一舉一動透露著她心裡的悲歡離合。
不愧是公主,動作自然不做作,如出水的白蓮,透著她不凡的氣質。
“跳的真好,比葉凡那個半身不遂舞好的不止一點。”
“是啊,真好看。”虎牙道。
主僕兩人一人一碗水,坐在石階上看著月下起舞的即墨竹。
“行了,小竹子,往好了想想。”
話音剛落,就聽有僧人高喊一聲,有人闖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