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哎呀一聲,然後躲到了一棵樹後面,心裡默唸看不見我。
“姐姐?”楚元蕊看著她。
她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揮了揮手,造孽啊,這身邊就有個水池,她們不會要跳水……
還想著,就聽撲通一聲,張氏掉水了,白冶夢和楚元蕊站在岸上大叫,引來不少家丁圍觀。
這個套路,不俗,一點兒都不俗。
接著又是撲通一聲,楚元傾跳了下去,一邊用胳膊摟著張氏一邊往岸邊拖。
“阿蘭!”楚奎推開渾身溼透的楚元傾,抱起已經暈過去的張氏。
眾人散去,就剩楚元傾和虎牙站在水池邊,楚元傾打了個噴嚏,又跳了下去。
“小姐,您還好吧!”
“虎牙,下來玩啊!”楚元傾在水裡拉著虎牙的裙襬,虎牙擺了擺手,坐在岸邊看著楚元傾在水裡玩。
突然,楚元傾緩緩的沉了下去,虎牙心裡一顫,正要呼喊,這時楚元傾又冒了出來,她爬上岸,大喊一聲痛快。
“嚯,你怎麼了?”葉凡問。
“遊了個泳。”說完,楚元傾擰了下衣服上的水,將手上的水彈在了葉凡的臉上“分你一半喜悅。”
“楚元傾!”
一聽這個聲音,楚元傾就知道這張氏又開始汙衊她了。
“父親何事?”楚元傾穿著那身還沒來得及換下的衣服。
“你……”
他聽楚元蕊說是楚元傾將張氏推下了水,本想著教訓一下楚元傾,可是看著楚元傾這個樣子,到嘴邊的話硬是被嚥了回去。
“父親,何事來我傾渃閣?”楚元傾又問。
“無事!”楚奎轉過身,留給楚元傾一個背影。
片刻,徐魍然來到了傾渃閣,說是傳達楚奎的命令,要將楚元傾在傾渃閣禁足半月。
這樣也好,至少她可以過兩天太平的日子了。
另一邊,臨水院,張氏母女和白冶夢圍坐在一起。
“這楚元傾被禁足了,我們不如再給她一擊,讓她永遠翻不得身?”白冶夢看向張氏母女。
兩人相視一笑,點點頭。
“我們該怎麼做?”楚元傾問。
白冶夢湊到兩人身邊,輕聲說著下一步的陰謀。
最後三人達成共識,決定用白冶夢的方法徹底解決了楚元傾。
這半個月,楚元傾在傾渃閣不是被昆慕拿個木劍追著滿院子跑,就是拿個水瓢給那幾根竹子澆水,還有時太無聊了就跟著葉凡學一些她跟不上的舞蹈動作,那叫一個悠哉愜意。
一日,楚元傾和葉凡坐在院子裡談論人生暢聊理想,也不知道葉凡那根筋搭錯了,非要聽楚元傾唱歌,楚元傾擺了擺手,她五音不全,她可不唱。
傾渃閣內,楚元傾剛熄滅蠟燭,就見一人從她窗前閃過,她拿起桌子上簪子就丟了出去,雖是被禁足了半月,但是昆慕卻一日不差的教她練武,現在的她對付個手無寸鐵的家丁還是綽綽有餘的。
就聽門口哎呦一聲,她開啟門,就見一男人捂著腿坐在地上。
她扯下男人的臉上的黑布,唇角勾起道:“是你啊,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