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此地距離城門很近,剛才慘叫不斷早驚動了捕快,燈籠火把幾十個捕快,拿著水火棍朴刀趕了過來。
地上一地的屍體,柴林和武松站著那侯著呢。
帶隊的是一個什長,掌管十人的捕快頭目,這人橫眉立目,喝道:“吆喝,膽肥了吧,當街殺人。”
“把刀扔下。”這捕快小頭目抖鐵鏈就要拿人。
柴林就是一皺眉,心說竟是這樣的貨色,你辦案得先問問緣由吧。
柴林道:“我是滄州團練指揮使,這些人是殺手。”
“管你是誰,給老子把刀放下再說。”捕快頭目橫的跟個禿尾巴狗一樣。
柴林氣不打一處來,回家路上被人伏擊了不說還遇到這麼一群不講理的捕快。
柴林啥身份,知府大人親封的團練使。雖然級別上說比縣令低一個等級,但是也是從八品,當即往前閃身,巴掌輪圓了,啪的一聲巨響,把這頭目抽的原地轉三圈,吐出來兩顆後槽牙來。
柴林罵道:“你這潑皮,不問案情、不追賊人、更不聽我等講明,真真是豈有此理。把你們石縣令立刻給叫過來。
這捕快頭這個時候才明白,人家連石縣令都沒放在眼裡,何況自己一個小捕快了,這樣的人物自己不去巴結,反而去得罪,自己真的腦袋短路了。
一個捕快飛奔趕去找縣令大人,在縣城門口,一地死了七個,被襲擊的還是團練使,這還得了,趕緊的去彙報。
再說石文炳縣令,今天吃了不少的烤羊肉,喝了點小酒,大冷天的乘坐四輪馬車回到就家就鑽進第三房小妾的被窩了,忽然當值的小廝到門口了,著急說:“老爺,東城門命案,十萬火急。”
石文炳一個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好懸沒嚇死。
這年頭當官太不容易了,尤其是這芝麻綠豆大點的官,也就在老百姓面前耍耍威風,上面隨便來個官都比自己大。
石文炳披著衣服出來,問捕快:“什麼情況。”
“柴大官人在東門外遇襲,二人斬殺了七人。”捕快說。
“那柴大官人可受傷了?”
石文炳那個罵啊,這群天殺的殺手,什麼時候下手不行,偏偏趕上自己請客的時候下手,萬一柴林要是死了,那自己就是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沒受傷,只是有些生氣,讓您立刻過去。”捕快說。
石文炳聽,沒受傷就好辦,生氣沒事,最多自己多說點好話。
石文炳穿好衣服,衙役備好了四輪馬車,趕奔東城門。
還別說,這四輪馬車就是好,氣密性好,不冷,座子還軟。
沒一會兒就到達了東城門,捕快衙役來了幾十號,仵作也到了。
“咳咳,柴團練,又見面了。”石文炳咳嗽了兩聲,掩飾尷尬。
柴林道:“石大人,你這樂陵縣好得很啊,賊人連朝廷命官都敢截殺。”
石文炳尷尬說:“意外,意外。偶然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