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恩俊跟一個小媳‘婦’一般害怕而且流淚的樣子，楊果真的有些不屑，甚至有些鄙夷。
“別抖了！”楊果有些不耐煩地喊道，“是個男人就振作一點，我不打你！”
車恩俊好不容易平息下了心中的恐懼，戰戰兢兢地問道：“大俠，你追我幹什麼？我們平日無怨無仇啊。”
他當然是早就認出了楊果，不然，也不會在他家‘門’口回頭看見楊果樣子的時候突然臉‘色’大變。只是，他還是不死心地想要狡辯一下。
“還裝呢？”楊果鄙夷地說道，“無怨無仇，你犯得著看見我就跑嗎？”
“真的，你認錯人了。”車恩俊舉起手討饒道，“我那是被你嚇到了。”
“車恩俊，今年三十二歲，你的祖父是八步流星‘腿’‘門’派在抗戰中唯一存活下來的斷‘腿’英雄車子賢，我說的沒錯吧？八步流星‘腿’好歹也是一個鐵骨錚錚的‘門’派，對抗外敵的時候，拼死也不退縮，怎麼就出了你這個慫貨？敢做不敢當？”楊果鄙夷地說道。
這些資料都是他拜託宋志文查到的，還有一些在警局裡備過案的資料他都沒有跟車恩俊提。
“你查了我？”被楊果一通噴，車恩俊憋紅了臉，憋了半天，才說道，“我才不是慫貨。”
“那你不敢承認？你敢說這些照片不是你拍的！”楊果從兜裡掏出一張從段雪晴那裡拿來的照片，摔在他的臉上。
“不是不敢承認。”車恩俊吭吭哧哧地說道，他沒有去撿那個照片，而是眼神閃爍地說道，“那是因為職業道德。”
“屁個職業道德，咱們國家就沒有‘私’家偵探這一個職業！”楊果說道，“你是不是讓我找警察來查查你，看看你做這行合不合規矩？而且，你賺那麼多，也沒‘交’稅吧？”
“也沒賺多少……”車恩俊抵賴道。
“賺的不多，你跟了我那麼久？一天到晚盯著不放？”楊果推了推他的腦袋，生氣地說道，“你還在跟我扯淡，別怪我讓你吃多少都吐出來！”
楊果的意思本來是給他肚子一拳，然後讓他知道一下痛苦。
不過車恩俊明顯是誤解了，他瞪圓了眼，說道：“你想搶我的錢？不行，我死都不給你！你不知道，這錢對我有多重要！”
“什麼搶你的錢？”楊果翻了翻白眼，說道，“我要你這點破錢幹什麼？”有了近兩千萬之後，他壓根就看不上其他小錢，再說了，車恩俊得來的無義之財，楊果更是不屑於顧。
“你不要我的錢？”車恩俊眼珠子骨溜溜一轉，試探地問道，“真的？”
“煮的！”楊果無語地說道，他站起身來，接著說道，“我不要你的錢，我只是想問個究竟，究竟是誰派你過來，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
“早說嘛……幹嘛搞得那麼複雜，跑了半天，累死我了都。”車恩俊也翻身站了起來，拍拍灰塵，說道。
“你要不逃，我能追你嗎？”楊果盯著他不放鬆，說道，“所以你要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