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果更注意的是‘女’孩身上披著的一個紅‘色’的馬甲,還有她腦袋上帶著的鴨舌帽上,帽舌上面用黃‘色’的線繡著“救助站”三個大字。
楊果好奇地問道:“請問,你是救助站的工作人員嗎?”
‘女’孩還在神遊天外,有些害羞,想看又不敢看地偷看著楊果的臉龐,直到楊果又問了一遍她才反應了過來。
“不是。”‘女’孩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很乾脆地答道。
“啊?”楊果‘迷’糊了。
“不是!”‘女’孩這時候發覺自己的表達有誤,慌忙搖著手,一字一頓地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我們是志願者。”
“就是來做志願工作的意思。”覺得自己說得不夠清楚,‘女’孩又補充了一句。
說完後,她又後悔了,因為剛剛補充的那一句解釋,反思起來就跟廢話一樣。雖然空氣寒冷,‘女’孩臉蛋還是滾燙滾燙的,感覺自己太丟人了,恨不得捂著臉找個地縫鑽進去。
原來是志願者,但是楊果更加‘迷’糊了,他看了看四周,除了叫喚得歡的狗狗,除了他們父‘女’兩人跟眼前的這個‘女’孩,沒有其他人了啊!
“你們?”楊果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
“是……”‘女’孩張了張嘴巴。
還沒等‘女’孩再次做出解釋,楊果右手邊的側‘門’吱啦地一聲被開啟了,又是哐啷一下碰到牆上。
瞬間外面的氣流倒灌了進來,帶著點冰冷的寒意。
楊果望了過去,只見一個披著圍裙,戴著草帽的‘女’孩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進來後,她還不忘用後腳跟一勾,將側‘門’重新給關上。
斷了根源的寒風終於停息了,下降的室溫也慢慢回升。
“杏子,快來幫忙啦!重死了!”戴著草帽的‘女’孩彎著腰,雙手吃力地提著一個黑‘色’的水桶,水桶沉甸甸的,她走路的步伐都是東歪西倒的。
楊果快步走上前,俯下身子,大手搭在水桶的提把上,笑道:“你放手,讓我來吧!”
“呃!”看到的是一個男人的手掌,聽到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戴草帽的‘女’孩愣了一下,說道,“好吧,謝謝你!”
‘女’孩將水桶‘交’到楊果的手上,站直身子,一邊用手背擦了擦汗,一邊抬起了頭,草帽揚起,一張‘精’致又熟悉的臉龐‘露’了出來。
(嘿嘿,你們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