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背叛你的,都得死!”
唐薇儀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冷厲,話語中滿是殺意。
“不是跟你說了嗎,儘量不要親自動手殺人。”
莫自在低頭看著唐薇儀嚴肅的神情,不由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臉,“殺人的事,交給我就行了。”
“嗯,好。”
聽到莫自在說這話,面色冷厲的唐薇儀瞬間破功,嘴角下意識的微微翹起,眼睛微眯,臉上滿是幸福的神色。
因為這句話,是莫自在很久之前跟她說過的,那時候,她們還在宮中,自己因為跟一個學宮中跟一個女孩起了衝突,那個女孩拿了一把刀對唐薇儀動手,結果卻被唐薇儀反殺了。
那時候,第一次殺人的她心中滿是驚恐,拿著那把染血的刀子,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
聞訊趕來的莫自在看到這個場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順手將她手中的刀子接過來扔到地上,然後拿出一塊手帕耐心的將她手上的血跡一點一點擦乾淨。
等擦乾淨之後,他才看著自己認真的說道:“沾血了有點醜,以後,儘量不要親自動手殺人了。”
“想殺誰,告訴我就可以了。”
現在,一晃過去這麼多年了,再次聽到這句話,讓唐薇儀開心的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
“說起來,楊閣老的巡事司二部應該也有防備你的意思,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被你滲透了。”
莫自在微微有些感慨,“要是你一心想當皇帝的話,這個朝廷還真沒人能攔住你。”
“沒有你,我什麼都不當。”
唐薇儀緊緊握著莫自在的手掌,語氣十分堅決。
聽唐薇儀這麼說,莫自在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皇位固然誘人,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會為它拋棄一切的。
歷史上雖然有很多為了皇位六親不認的例子,但把皇位棄之如敝履的人並不是沒有,只不過,那種人一般都不會被寫進史書裡罷了。
“對了,莫哥哥。”
想起今天石玉輝的那封奏摺,唐薇儀還是有些氣惱,“今天有人上疏罵你了,罵的很難聽。”
“敢在這個節骨眼罵我,倒也是勇氣可嘉。”
莫自在倒也沒有在意,本來就是本著奸佞的定位去的,要是沒人罵他反而是不正常了,“不過他應該不是京城的官員吧,我想這個時候,京城應該沒人敢罵我了。”
“不是,是定州的知州,也不是個好官,勾結世家,魚肉百姓。”
唐薇儀氣呼呼的說道:“他以為他在定州就沒事了,想的美。”
“我已經讓梅衛裡的人參他謀反了,等兩天就把他押到京城來殺頭。”
“……”
莫自在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唐薇儀的小臉,“意圖謀反可是要誅全家的。”
“你這小妮子,怎麼殺心怎麼比我還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