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器搖了搖頭:“不必了,你們都去吧,我坐在這兒就好了,算算時間,等我們追上他們,應當也要到翰野了。”
夜色籠罩的時候,楊玉真、雀靈兒上了馬車,馬車上,香味濃郁,依舊溫熱,只是白思思一條腿兒踢開了被子,映著幽暗,泛著驚人的白,甚至還有些玉光浮動。
雀靈兒讚歎了一聲:“玉真姐,思思姐真是白啊,就像是麵粉似的,而且這面板真好,比我還要好呢,她這歲數還能這樣,真了不起!”
“是啊,而且思思姐太香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像是她這麼香的人,而且就連腳兒都是香的,真是奇特。”楊玉真湊到白思思的腳邊聞了聞,讚了一聲。
雀靈兒在她的臀兒上拍了一下,嗔道:“要死了,怎麼能做出這樣失禮的事情來?”
“真是很香呢,特別好聞,不信你聞聞……”楊玉真拉著雀靈兒一起聞。
好在白思思睡了過去,完全不知身外之事,否則也一定會難為情了。
寧不器倚在馬車畔,聽到這裡,微微勾了勾嘴角,輕輕道:“真真,去打一些水來,燒到溫熱就好。”
言真真起身,打了一桶水,用鍋燒溫,倒入盆上,端到了寧不器的身前。
他端起水上了馬車,接著掀開被子,將毛巾打溼,為白思思擦試著身子。
她的身上雖香,但卻有著屬於他的味道,一片狼藉,總是要清洗一番。
溫熱的水很舒服,白思思無意識地散了散鼻音,一臉愉悅,寧不器將她翻了身,背面也擦了一遍,這才為她掩上被子。
白思思卻是一腳踢開被子,露出半邊身子,無意識道:“爺,再疼一疼人家呢,人家想一直跟著爺,為爺暖床,為爺做任何事情……”
說著說著臉上的淚下來了,哽咽了片刻,這才含糊不清道:“爺,人家真恨自己沒有早一些遇到爺,那樣的話,人家就不會嫁給別的人……
真恨自己年歲大了些,終有一天,人家會死在爺之前的,想一想,人家這心裡就捨不得,人家就想著能多陪爺幾年……”
寧不器一怔,她足夠成熟,足夠強大,沒想到在內心深處也有這樣的彷徨。
他握住她的腳兒,低頭親了親,這才扭頭看向雀靈兒和楊玉真,兩人同時抬起腳,舉到他的面前。
寧不器板著臉道:“越來越放肆了!”
“思思姐的腳兒都吃得,我們的就吃不得嗎?”楊玉真一臉委屈。
寧不器哼了一聲:“能一樣嗎?”
說完他走下馬車,放下盆,盆中的水也透著幽香,魚清妙偎入他的懷中,認真道:“老公,我從未見過男人有這樣服侍女人的,更何況老公的身份還這麼尊貴。”
“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喜愛你們,為你們做一些事情也是應當的,這與身份無關,以後我也會給你擦身子的。”寧不器親了親她的嘴,輕輕道。
風有些烈,火堆中的火跳躍著,餘光散著,魚清妙的臉上映上了火紅,她抱緊他的脖子,埋在脖子間,唯有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