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爾咬了咬牙,倔強地搖頭:“寧郎,我就要跟著去,你回京覆命時,我留在西關就好了,以後京中的事情交給子初姐姐就成了。”
“那逍遙莊的生意怎麼辦?”寧不器問道。
趙學爾搖頭:“把工匠也帶到西關去,我們重新弄作坊就是了,京中的作坊先放著,等到合適的機會再重新啟用。
寧郎分封藩國,應當是有很長時間不能回京了,除非是成為太子,所以我們還是要發展西關那邊的商業,那才是我們的根本。
若是把作坊安排在上京城之中,寧郎不在的話,萬一有人起了異樣的心思,那很容易惹來事端。
就算他們不敢對付寧郎,但卻可能會對工匠們出手,這始終有些不妥,而西關是屬於寧郎的藩國,以寧郎為尊,作坊安排在西關是最好的選擇。”
“那就聽甜兒的,你真要去西關?”寧不器問道。
趙學爾點了點頭,寧不器湊在她的耳邊說道:“那就先變成一家人了。”
“寧郎,這樣就會失禮呢。”趙學爾搖頭,一臉堅定。
寧不器想了想,也沒再堅持,趙學爾能和他進行到這一步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她這一身雪肌當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甜兒,可是你總得給我點甜頭吧?”寧不器低低道,眸子裡帶著笑。
趙學爾搖頭:“寧郎,人家可不懂這些……”
“我懂,你聽我的安排就好了。”寧不器湊在她的耳邊輕輕道,眸子裡浮動著異樣,前世今生,那些異樣的心思在這一刻蓬勃發展。
隨後他在趙學爾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趙學爾用手拍了他一下,轉過身子也不理會他,他再說了幾句,趙學爾這才轉過身來。
“寧郎,子初姐說得沒錯,你真是挺色的,哪來這麼多的花招?”趙學爾輕輕道,呵氣如蘭,身上的香味浮動著,似是一種脂粉氣,卻又沒有那麼濃烈,自然至極。
寧不器攬過她的腰身,讓她背對著他,悉悉簌簌的聲音傳來,許久之後,寧不器長長吐了口氣。
趙學爾低低道:“寧郎,人家去洗個手,再看看腿,似乎都磨破皮了呢。”
寧不器應了一聲,看著她起身,燭光勾著女人柔美的身段,起伏著,他的嘴角揚了揚,這樣的女子的確是妖精。
再次上榻後,趙學爾偎入他的懷裡,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重重啃了一口,微微一笑。
寧不器只覺心都化開了,抱緊她,低低道:“甜兒,西關那邊氣候乾燥,風沙較大,你跟著我去就是要受苦了。”
趙學爾偎在他的懷中,緊緊抱著他的腰,將臉靠在他的胸前,輕輕道:“只要能和寧郎在一起,人家就不怕受苦,只是寧郎以後莫要負了人家。”
“那我可捨不得,甜兒能生會養,寧家還要靠你來傳承血脈了。”寧不器笑了笑,一隻手再也不老實。
趙學爾仰起頭,微微一笑,那股子明媚更盛了,寧不器呆了呆,心中一片驚豔,這個女人總有一種讓人驚豔的本事。
趙學爾看著他的樣子,鼻尖在他的鼻尖上蹭了幾下,不斷親著他的嘴,同時歡喜地低低道:“寧郎也成呆子了!”
“甜兒,當真是讓人一輩子也看不厭!”寧不器嘆了一聲,將趙學爾攬得更緊了。
兩人之間經過這樣的相處,雖說還沒有進入最後的一步,但關係卻是更進一步了,再也不分彼此了。
趙學爾低低道:“寧郎,人家的大腿面板都紅了。”
“我摸摸看。”寧不器輕輕道,她的面板有如凝脂一般,的確是嫩到了極致。
趙學爾應了一聲,身上的香味襲人,隱約的汗味似乎也濃郁了幾分,但卻不見任何異味,只有香味浮動。
寧不器長長吐了口氣,她的身子的確不是阿離和邱月娥可以相比的,這才是極致的女人,或許只有樓子初才能在身形上勝她一籌了。
只不過她還小,再過幾年,那一定還會生出更加驚人的變化,這樣的女子,值得好好珍惜。
“寧郎,人家有些乏了,早些休息吧。”趙學爾喃喃道,接著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寧不器應了一聲,將臉埋在她的髮絲之間,再也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