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十點半左右,泰禾南京院子5號別墅的二樓看向外面,只有昏黃的燈光和古代風格的屋簷、牆壁。
邵思思早早的沐浴過,讓自己香噴噴的,穿著一襲柔軟修身的珍珠白真絲睡袍,一米五八的嬌小玲瓏的身段在燈下凸凹有致,有著二十九歲美少婦的性感魅力,她安靜的在房間裡等待著。房間的小圓桌上醒著紅酒。
她一週前就來金陵了。把天演資本的工作向談雲秋交接後,和井高也見過面,用心的服侍他一回。井高在金陵,她自然也沒有離開的道理。就等著他忙完再見面。她這一年來都沒見過井高几次。
其實她好多高中同學都是在金陵讀得大學,現在不少人在金陵安家。金陵畢竟是省會。她這這一週的時間也挺悠閒的,不時的和老同學們聚餐。讓她彷彿回到高中時代,她還是海州一中三班裡那個萬眾矚目的班花、校花。
十一年的時間過去,回首往昔,她經歷過在方圓集團擔任總助、年薪百萬的風光,也經歷過和在津門工作的前夫離婚的低潮,這怎麼能不令人感慨呢?
房間裡開著空調,溫暖如春,窗外幽靜的能聽到風吹過樹枝的聲音。讓人想要舒適的睡去。邵思思捲縮著腿,倚坐在沙發中,並沒有去看電視。而是刷著手機。
一邊看短影片,一邊和表妹葉玉嫦聊天。
葉玉嫦是金陵大學大一的學生,這會都臘月二十二,早就放寒假回到海州去。
“表姐,你還在金陵逗留著啊!好羨慕你們公司哦。我以後也要去私募工作。”
邵思思笑著打字:“傻妮子,不是因為天演資本的福利好啊。是因為我是井高的女人,所以可以在金陵逗留這麼久。他這些天在金陵啊!”
葉玉嫦在海州的家裡,看到這條訊息,禁不住沉默。這很衝擊她的世界觀的。她隱約知道表姐和井總的關係不正常,兩人說是高中同學,但畢業十一年還保持著來往,表姐現在還單身著,想也知道有問題的啊。
她在去年十一的時候見過傳說中的井總。海州的首富呀,大名鼎鼎,誰不知道?而且,還是她們蘇省的首富。沒想到思思表姐會這麼直白的承認、說明。
她寫道:“表姐,那你愛他嗎?”
邵思思猶豫了一下,將打好的字給刪除掉:“不知道。我現在在魔都工作,工作清閒,做做美容,保養。一年也見不到他幾次面。雖然每次見面他都會淦我。我只能說,我不討厭他吧!”
葉玉嫦道:“表姐,我覺得你得好好考慮下你的未來吧。錦衣玉食代替不了情感上的需求。你今年就要三十歲了哦。人生進入新的階段。你再這麼下去,將來孤獨的終老,也挺難受的。”
邵思思:“玉嫦,你懂得還挺多的啊。小妮子!你才十八歲啊,思想就這麼成熟的嗎?我再想想吧!”
結束和表妹的閒聊,邵思思拿起小圓桌上的醒酒器,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大口。心底多少有點苦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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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和表妹說她再想想,但其實她知道,她捨不得離開目前的舒適區。
她之前犯過一次錯誤,將井高的行蹤透露給她的老闆陳子圓,結果井高再沒理她。老闆陳子圓回頭發現她沒有利用的價值,自然不會再給她百萬的年薪。
她那段時間特別的艱難,也不敢和家裡說,努力維持著人前的體面。婚姻也出了問題。好在去年十一假期,趁著井高在海州舉辦婚禮的時候,她假裝偶遇和井高見面,哭得稀里嘩啦的向他認錯,終於取得他的諒解,敞開門扉讓他舊地重遊,稍後被他安排到天演資本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