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不用說,本身姿色身段都是頂級,又自帶了‘舊主’屬性。
至於薛姨媽麼……
則純粹是出於荷爾蒙迸發的結果。
這婦人身上一切的一切,都直戳焦順的心坎,以至於他時常感嘆,恐怕楊妃再世也不過如此——寶釵雖也是一脈相傳,卻到底稚嫩了些。
原本因為身份使然,薛姨媽又不是個私德有虧的,焦順從未想過自己機會能一親芳澤。
如今好容易有了機會,他又怎肯放過?
焦順又往前湊了幾步,三分真七分假的激動道:“一時不察,竟勞太太在這裡久侯,當真是罪過、罪過!”
說話間,又往前湊了兩步。
薛姨媽明顯又有些慌了,再顧不得追問焦順從何而來,往後退了半步,期期艾艾的道:“你、你別……我這回找你是有正經事。”
焦順見狀只能遺憾的收住了腳步,原本還想邀請薛姨媽去石頭後面細聊,可看薛姨媽仿似驚弓之鳥的樣子,只怕一提出這個建議,她就要嚇的落荒而逃了。
停在丈許遠的地方之後,焦順也順勢換了一副正經面孔,微微躬身道:“太太有什麼吩咐只管開口,焦順便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不、不是,我沒什麼吩咐!”
薛姨媽慌忙擺手,急切的解釋道:“是玉釧,她也不知怎麼從你這裡聽說了那天的事兒,竟、竟就稟給了姐姐,你以後務必小心,且莫再讓她參與什麼私密。”
玉釧聽說了‘那天’的事情,還稟到了王夫人面前?
焦順聽的一頭霧水,心道就算玉釧有所隱瞞,可自己暗中對薛姨媽露出爪牙的事情,分明就只有天知地知,玉釧就算想要出賣自己,也得先練出千里眼順風耳的本事才成。
不過眼下也不是追究細節的時候。
真正值得剖析的,反倒是薛姨媽跑來對自己示警,背後所蘊藏的含義。
“這……”
焦順略一沉吟,立刻切換成慌張模樣,乾脆了當的認下了這事兒:“我、我也是朝思暮想,所以不慎說漏了嘴,誰成想就被那小蹄子……這可真是百死莫贖!”
說著,舉起手來鄭重發誓道:“太太放心,我以後若再如此,便千刀萬剮天打雷劈……”
“別!”
薛姨媽下意識往前兩步,抬手想要掩住焦順的嘴,發現距離還遠之後,這才忙又開口道:“你無需如此,我也、我也沒怪你,只是想提醒你一聲罷了!”
說完之後,薛姨媽才覺得不妥,這話放在焦順的‘朝思暮想’之後再說,就顯得有些歧義了。
原本就一直紅潮未退的臉上,霎時間變得無比滾燙,她下意識退了兩步,顫聲道:“就是如此,我、我該走了!”
說著,低著頭遠遠繞開焦順,向大觀園行去。
焦順那甘心就此罷休?
可真要追上去,只怕反而會嚇壞薛姨媽,何況此處還算僻靜,再往前追可就保不齊被人撞破了。
他心思電轉,突然揚聲道:“太太,我明年七夕能不能再送你一件禮物?”
薛姨媽腳步一頓,愕然回頭。
“我、我沒別的意思。”
焦順侷促的像個小處男,低頭搓著手支吾道:“就是、就是……反正沒別的意思!”
這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薛姨媽紅燙的臉上顯出了糾結,片刻之後她再次轉身,一言未發頭也不回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