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換個快充不相信。”
“你給我錢？”
張志恆拿過手機，轉頭給最後一排靠門的方升打了招呼：
“誒，遮一下！”
方升嚼著口香糖，起身靠在了後門上，把後窗擋住了。
熟練操作的背後，都是血淚教訓。
曾幾何時，方升的手機就是在大課間時候掉以輕心，被前來視察的杜天君逮住沒收。
張志恆在手機上按了一陣，然後帶上手機，叫了班上幾個兄弟，一起衝了出去。
“別把...別弄掉了！”
林小賢不敢大聲說出“手機”兩個字。
萬一杜天君在走廊上呢？
林小賢坐下來，周佳停下手中的筆，問道：
“張志恆他們去做什麼了？”
“好奇害死貓，你快做題。”
“不說算了。”
周佳的好奇心可能真就不如蘇元那樣重。
或者說即使好奇，她也懶得再問第二遍，大概是覺得有失身份吧。
常言道：人性都是賤的。
周佳不問了，林小賢就反而要說：
“告訴你吧，他們是去拿外賣了。”
“外賣？”
周佳又忍不住停筆了。
這林小賢，真是影響學習。
“大課間沒必要點外賣吧？嫌食堂小賣部不給力，那就在後門買點串串炒河粉不就行了？”
“nonono...現在的他們，單憑那些已經不能滿足了。”
“為什麼？”
“嘿嘿，你猜。”
“不說算了。”
“......”
又來這招。
林小賢也又吃這招。
他搖頭晃腦地把中性筆握成毛筆的姿勢，在周佳的草稿本上批下十個大字：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