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金不說話,與他碰了碰杯,然後仰頭杯中的酒飲盡;
酒師接著續杯,他又是一口悶,意猶未盡的說:“還是帝都的酒好喝啊!”
“當然是帝都的酒好喝,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麼不跟著國將一起回帝都呢?”
空腹猛吞兩杯烈酒,伏金許是酒氣上來了,臉色繃著,說:“封單,別在我面前提他!”
“好好好,不提,不提,來,吃點東西,別光喝酒。”
“聽說侗澄縣很多人都屍變了,你們家……的僕從都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老太太不知從哪兒請來了一位叫什麼……哦,素醫,有他在府裡坐鎮,什麼妖邪鬼怪的通通都得繞路走。”
“這位素醫當真如此厲害?”
“你都看見了,還問什麼?”
“這麼厲害,他可有隨你們一起到帝都?”
“哪能啊?人家是醫者,得救死扶傷。”
“噢喲,那真有些可惜了,我還想見見呢?”
“你想見?還是別想了,我在府裡那幾天都沒有見到他一面呢。”
“你不是睡死了好幾天嗎?怎麼可能見到?”
啪的一聲,酒杯被伏金重重的放在桌上,問:“你怎麼知道?”
“嘿嘿嘿,也就是聽說的,道聽途說的。”
“你還知道什麼?”
“我說了你別生氣啊。”
“說。”
封單伏在桌上,湊近他耳旁,小聲說:“我還聽說,你是被一位母老虎給打得睡了幾天幾天都沒醒來,可是真的?”
“不假。”
“啊?真的是啊?”
“騙你幹嘛?不過那隻母老虎,本少爺挺喜歡的。”
“哦?能入金少爺的眼定是不凡,說說看,長得如何?”
“嘖……”
伏金藉著酒意上頭,幻想著煞無心的模樣,說:“美,如,天,仙。”
封單很是好奇的問:“她家住哪兒?帶我去瞧瞧?”
“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你連人家姓甚名誰、家住何方都不知道?”封單鬱悶的喝了口酒,諷笑道:“那你自個在這兒美個啥勁兒?”
“你不懂,一眼難忘啊……”
封單瞅著這醉鬼,瞟了一白眼……
煞無心從夢中驚醒,夢裡面到底是什麼,她看不清,就是很恐懼的驚醒了;
“你醒了?”
煞無心沒完全醒過來,恍恍惚惚的一把將伸過來的手給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