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是四個人,我們對彼此來說很重要!”
“既然這麼重要,那你應該去保護司徒公子他們離開,而不是跟著我去冒這個百分之五十有去無回的險。”
“他身邊應該不缺厲害的人保護!”
墨夜摯笑了笑,繼續說:“你不用旁敲側擊的讓我打消跟著你的念頭,其實我跟你一樣執著,答應別人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就算做不到,也會想盡辦法把風險降到最低,比如剛才那樣……”
少年點頭,淺笑道:“走吧!
墨夜摯把夜笛橫在嘴邊,接著笛音響起,群屍便自主的、安靜的走在他們二人前面。
在帝都最繁華的中心有一處胭脂之地,名喚書海舞池,這裡不同於那些俗氣的花紅柳綠的風流之地;
反之是高雅儒靜的舞文弄墨、與三兩好友暢談上下五千年趣事的這樣一番小天地。
自從那夜從司徒府狼狽離開後,煞羅猴便誤打誤撞的找到這處好地兒,眼緣一拍即合,不惜花重金包下了整個後院,並用法術幻出一群學舌鸚鵡落在枝丫上,時時刻刻模擬他們的聲音念著詩書,以此來營造出他們是個好學的知識人士。
比起華麗堂皇的司徒府,煞羅猴更滿意這裡;
因為,這裡是最能掩人耳目的地方,也是離符玉上一次出現的方向最近的地方,更是離皇宮最近的地方;
所以,就算是那些神仙追來,煞羅猴料定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煞羅猴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凩寒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越是不能做的事,他越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而且還會把事辦得出人意料的完美無缺!
“主人,那鸚鵡不是一直念著詩經的嗎?怎麼這會兒改唱曲兒了?”
煞羅猴剛從暗室裡出來,先是一聽,然後警惕道:“你去看看。”
“是。”
不一會兒,秘史便慌里慌張的跑進來,進門的時候還被門檻給絆倒,摔個大馬趴,磕得有點嚴重,頭暈眼花得一時起不來;
“沒用的東西。”
在司徒府受的氣,煞羅猴至今都還未消氣,所以,對這位平日裡最是受寵的秘史都沒什麼好臉色;
煞羅猴瞥了一眼他,便來到桌前拿起杯子準備喝一口水壓壓火;
“主人,他來了,他來了!”
噗……
剛進口的水全部噴出,煞羅猴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是害怕,是被氣的;
火氣沒壓住,一聲吼過去,問:“說清楚,誰來了?”
“是,是……”
還麼說完,一道劍氣從門外逼近,秘史急忙低下頭,那道劍氣貼著他的發冠直衝煞羅猴去;
煞羅猴即刻扔出手中的茶杯,只見那茶杯直接在半空裂成了兩半,碎片重重的掉在地上,碎得如同散沙……
“殘刃!!!”
“煞羅猴,是你主動把蠱母交出來,還是讓本上神親自動手?”
說完這話,凩寒已持著殘刃出現在門口處。
他只是站在那裡,不做什麼,就足以讓人不寒而顫;
何況秘史還是個手無寸鐵、毫無法術功底傍身的凡人,他自然害怕,而且懼怕到站都站不起來,乾脆爬到門邊的花瓶後面躲著。
煞羅猴嬉皮笑臉道:“凩寒上神一進門就是這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似有些不妥吧?自古以來,我還未聽過有人是這樣到別人的地盤做客的!”
“本上神不是來做客的,你也沒有這樣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