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本夜神聽不懂。”
墨夜摯眼神有些躲閃,然後反問道:“凩寒,你這次下人界變化很大,以前的你不會這麼八卦的!”
“世間萬物皆在我眼中,只是我不問不說罷了。”
“那現在為何要問了?”
“…………”
“是因為星凌嗎?”
凩寒頓了頓,應道:“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你先告訴我,你的修為怎麼只剩七成了?”
“沒什麼,只是懶惰了一段時間而已。”
“…………”
凩寒不說話,但一直在捕捉墨夜摯躲閃的視線;
“怎麼?你那是什麼眼神?憑本夜神的聰明才智,難道還修煉不回這三成修為?”
“那你後背上的紅雷痕呢?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墨夜摯的眼神不再躲閃,直接對上他的視線,然後垂下眸,說:“不愧是上神,什麼都瞞不了你。”
“星凌知道嗎?”
“不知道,你別告訴她,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事,是我心甘情願的。”
凩寒看了看他,繞到他身後,接著,墨夜摯便感覺到全身有一股力量正在流動;
“凩寒,你在做什麼?你是身負使命的上神,怎能如此……”
“你若不想我們都受傷,就別說話。”
不到一會兒,墨夜摯的修為已完全恢復,身上的紅雷痕也癒合了;
凩寒坐到他面前,說:“古神神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就算如此,它也只能用在該用的地方。”
“恢復你的修為,讓你在人界助本上神一臂之力,這便是發揮它價值的地方。”
“原來凩寒上神是另有所圖,看來,你說的那人,本夜神必須要全力以赴看好了。”
凩寒神情十分凝重的說:“他,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什麼人?”
“素醫,一個身穿白袍的少年。”
“少年?”墨夜摯聽到後,反應有些意外和驚喜,嘀咕道:“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什麼?”
“沒事,沒事,你繼續說。”
“在我從帝都回來之前,阻止他同屍人一起進入亂葬崗。”
此刻的墨夜摯有點小開心,便皮了,說:“打暈?敲暈?什麼辦法都可以?”
凩寒瞪了他一眼,嚴肅道:“絕對不能讓他受傷!一滴血都不能流!!!”
“好好好,我知道,你別這麼嚴肅。”墨夜摯認真的應道:“放心吧,本夜神會看好他的。”
凩寒的桃花眼眨了眨,話語中帶著幾分憂緒,說:“他很執著,他有自己的信念和使命,所以,只要他不讓自己受傷來挽救這局面,他要做什麼,你都隨他。”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