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冬正要出門,楊以晴就喊住了他。
“師弟,你又出去睡覺啊?
為什麼不能在家裡睡?”
楚冬擺了擺手,隨口說道:“因為家裡不安全,對了,師孃還沒給回信?”
楊以晴搖了搖頭,“我昨天才去驛站看過的,什麼也沒有,可能信差耽擱了吧?”
楚冬眉頭一皺,他還以為是楊以晴沒有去拿。
“不對啊,咱們送的是驛站的快信,兩天能到林名府,師孃回信一天,最多五天也該到了啊?
不太對勁兒~”
楚冬稍微推算了一下祝柔的生辰八字,這越算臉色越不好,楚冬一拍大腿:“出事了,師孃來抓我了,咱們趕緊走!”
楚冬回去趕緊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裝備,蔡蛟畢竟動了大手術,這一週過去,才開始下地走路,讓他騎馬不現實,所以楚冬準備自己先跑路,讓楊以晴帶著傅家兄妹把師孃哄走,回四山府待著去。
天下扭曲陰境多的是,不必非得可著這一隻羊薅羊毛,萬一狗急跳牆了也不好。
楊以晴看著楚冬收拾行囊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道:“師弟,就算師孃真的來了,你好好跟師孃說,她不會攔著你的。”
“我好好說,師孃也得信啊...
師孃也又不是你,不好糊弄。”
楊以晴眉頭一皺感覺這話有些不對勁兒,她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大喊道:“師弟,你騙我!
你沒受傷!”
“那倒也不至於,受傷了,不過我好了。”
大狙、鋼弓、備用子彈、還有備用彈刀,楚冬真的是為自己準備了很多裝備,這一收拾起來就費了不少時間。
等他收拾好東西都半個小時過去了,結果這剛一出門就看到了駕著一輛馬車從街上走來的祝柔。
按理說這個距離楚冬跑的掉,可楚冬卻停下了腳步,因為祝柔不是一個人來的,她把黃德給帶來了。
那馬車上拉著一口棺材,就是楚冬給黃德親手做的。
楚冬癟了癟嘴,老老實實的站在了門口,祝柔看到楚冬鬢角的白髮,飛身下馬,直接蹦到了楚冬面前,這一躍十幾米,看來祝柔真是踏入宗師境了。
祝柔抓住楚冬的手腕內氣探體,他的洗髓勁就跟乖寶寶一樣不會反抗。
祝柔鬆了口氣,奇怪的說道:“這身體比牛都壯,頭髮怎麼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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