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樸拉住後良,輕聲跟他說道。
“怎麼辦?”後良詢問。
白樸擰著眉頭,想了下,道:“若是事情不捅到金丹期修士那裡,師兄一力硬抗,不給你添麻煩,若是……
若真是到了那份上,師兄也只能實話實說,暴露你這秘密,若因此給師弟惹來麻煩,師兄不敢說以命相抵,但還是那句話,你看師兄將來如何做就是了。”
低聲說完這一切,他便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事情果然如白樸所料,這個執事得理不饒人。
一頂頂大帽子扣在白樸、後良頭上,搞得像是他們砍了一顆招魂樹一般。
最後分管這個片區的大長老一脈都被驚動,派了護法過來審理此事。
幸虧白樸聰明,託了關係找了自己那一脈的人過來幫忙,又幫後良通知了九長老這一脈。
“後良無錯,白樸也說是他強行摘取,若非要罰他入鬼穴,我便請九長老過來主持公道。”
九祖山護法白夔冷著臉,強勢說道。
“人是他帶來的,他又說那魂花像是金屬……”
釜山招魂樹執事話還沒說完,便被白夔打斷。
“築基期的修士,能判斷出魂魄屬性?最多算是胡吹亂語,當不得真,也沒必要受什麼懲罰,若真要懲罰,也是我們九祖山……”
“事情發生在我們首祖山一脈,就在這裡罰。”
首祖山護法開口,態度同樣強勢。
白夔眉頭皺了皺,道:“那就請九長老過來要人。”
話落,他便起身要走。
“那我便請大長老過來說話。”
首祖山護法依舊強勢。
白夔微愣,隨後怒哼一聲,不滿的看了後良一眼,轉身離開。
“白樸罰鬼穴一年,後良罰降為雜役弟子一年,就在釜山執行。”
見白夔走了,首祖山護法便定下懲罰內容,隨後望向白樸那一脈的護法。
“只要按規矩走,二長老這邊沒有異議。”
就這樣,懲罰定了下來,白樸歉意的望了後良一眼,便被執法人員鎖走。
後良還不太明白成為雜役弟子會如何,但如今也只能面對這個事實。
不久後,他被帶到釜山雜役執事面前,那雜役執事對他倒是客氣的很。
“師兄不必介懷,一年而已,轉眼過去。
在這裡,你就當是在自己家,除了行動受限,輕易離不開釜山,其他都是一樣的。”
後良臉上透著幾分疑惑,道:“我以前,只是修煉,在這釜山,偶爾會修剪一下招魂樹,倒也沒有別的事情,難道要像以前一樣,每日只是修煉?”
雜役執事豔羨的看了後良一眼,道:“那便只修煉吧,實話實說,你們上面人鬥法,我看著都害怕,您來了,就是一尊大鬼,我哪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