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為他分析了白老和李梅清兩人。
最後又明確表明了他的重要性,以及接下來對他佈局的重要性,暗示給他加擔子的歉意,但是現在除了他沒有可用之人,也只有他才能將白老與李梅清的產生的副作用降到最低。
可能連古東平都沒有意識到,他的心腸正在慢慢變硬,變冷,就連最裡面的人情味道也在變淡......
......
深夜,謝飛鵬長談離去,古東平又叫來了古文澤與古璽鈺。
這一次古東平沒有多少客氣,一日時間,兩人必須俯首。
他將原家主一系的四成產業抽調出來用來培育家族自由戰士。當然,為了防止這些戰士自以為得計,生出對抗家族的心思,古東平只會選取其中一部分,並另有明目分發,這些事情將會操之謝飛鵬之手。
收買人心事情,古東平不會交給李梅清,這個女人他是真把握不透,真真假假說不清晰,而且,她另有賞賜。
對於古璽鈺,古東平沒有過於逼迫,只是打落了他隱隱超然的地位,讓他加快著手布武宣武省的步伐。
並且他會和古開偉一同督促家老儘快披甲待陣。毫無疑問這是極為得罪人的事情。
作為讓步,古東平不再提征服東陸之事,也會主導家族輿論,儘快削減影響,讓自由戰士注意力轉向其他方向。
到此,古文澤再也翻不出花浪,古璽鈺也要小心翼翼。
兩人或有意,或無意組成的短暫聯盟,古東平並沒有心思知曉其中詳細。家族之事,他若不想古家分崩離析,就不能過於逼迫,要不是第一次議事受阻,古東平也不會小題大做,直接拿二人開刀。
想想他們實在過分,第一次議事,無論荒唐與否,古東平作為神器之主、家族之主必須受到尊重。要不然此事只怕是一個開頭,以後還不知發生什麼。
當晚古東平將手尾之事交給了白老,奪了古文澤四成產業,殺了古璽鈺的銳氣,樹立了家主威嚴,相應的也削減了支脈力量,導致人心浮動。有謝飛鵬收買古家自由戰士的人心,自然也需要白老這種持重之人用來安撫古家原有的利益既得者。
......
黎明,李梅清走進古東平的書房。李梅清沒有說話,但是表情裡分明再問“如何?”古東平抬頭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話。
說實話,李梅清不僅在人心黑暗上給古東平上了一課,也在勢力整合上給他上了一課。
古東平的想法是等到外部逼迫,讓長老團看到自己的錯誤,甘心臣服。而李梅清根本不管古東平決定錯誤與否,也不等外部逼迫,直接製造衝突,讓長老團自動分裂,心虛之人自動上門,小心臣服。
毫無疑問,這人極聰明,也極有能力。
李梅清上前就要褪下古東平的衣物,想要幹什麼不言而喻。古東平拿住了她的手,輕輕制止了她,“我說過給你應有的尊重。”李梅清並沒有停止動作,“為何你前天表現的不是這樣?”
古東平手中金光一閃,一道淵明之意升起,衣物恢復原狀,也將李梅清定在了原地。
“我許下過很多虛假諾言,給你的恰好是真的。我翻閱了紫途觀的修習要點,結合年羹堯給我的原本,我重又推演玄極。以‘紫冥幽幽’為引,取代‘紫冥迷途、苦海沉淪’。臻至極限,不再是‘慾海縱橫,紫途未遠’不見終極,而是‘冥途已逝,紫途開陌’,終極可見。”
“我以為折磨歷練固然是好的,但是心之所向,縱橫捭闔更為適合你。”
說完之後,古東平手裡落下一小冊捲紙,徑直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