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東平看向坐在中間席位的袁青“我聽說袁公子是為了具象商會的事情前來,不知袁公子所為何事?”
“呼.....呼”袁青只覺得身上重擔消失,喘了幾口氣,眼神中帶著驚懼,不過還是說道“殿下,這兩日我整理具象商會資產,發現具象二的某些合約存疑,所以想要詢問一下殿下有關事宜?”
“袁公子是為了具象商會的事情前來,這些隨行人呢,我好想不記得具象商會里面有事情和他們有關?”古東平問道。
袁青臉上已經見汗,看向了盧陽等人,今日他前來是因為只願做一個理由,不應該由他答話,要是袁青預見了現在場景,說什麼也不會在這。
“殿下,我們.....”盧陽身後跟著一個老者,掙扎著想要說話。
古東平眼睛望向他,眼中似乎有白色虛影閃過,會議室裡霎時間響起了水汽沸騰聲音。
一朵白色小花在那老者身上開謝,瞬間化為飛灰,老者身上紅光一閃,似乎想要反抗,但是白色骨朵還是落下,他如遭雷殛,噗嗤一聲跪倒在地。
會議室內感覺身上一寒,一個踏淵初期武者竟然連反抗之力都沒有直接撲倒。
古東平環視一週,冷冷一笑“諸位在我黃泉領域中,我不問話就不要說話,要不然手滑殺錯了人,你們以為會有人給你們報仇麼?”
“袁公子,回我話呀,你帶著這些人前來也是有話要問我麼?”
“是...是”袁青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那我的時間還真是廉價。”古東平嘴角一勾,“具象商會已經宣佈登出了,具象二的歸屬問題,我也和利陽朔長老協商好,以千萬價格支付了違約金,公子你還有什麼疑問?”
袁青左右看了一眼,見到盧陽的眼神暗示,還有劉毅隱隱威脅,咬牙道“利陽朔現在並不負責這一塊,不能代表妙真觀,當日所籤合約是由我父親妙真觀觀主親自簽訂,解約也不能繞過他。所以具象二歸屬也有一半在妙真觀。”
“怎麼說,這是袁永春的意思,也就是你們妙真觀的意思?”古東平站起身來,走向袁青的席位,俯視著他“我希望公子想好了再說,從這裡到妙真觀,我只需要幾息時間。同屬東陸,要是突然間一家中品宗門消失了,難免讓人說三道四。”古東平手指了指袁青身前的桌子,又指了指遠方,輕聲道。
初升的太陽之光,從窗戶進入,耀眼的紅色光亮,似乎在這一刻也停止了,照不亮古東平那張蘊含殺氣的臉。
“殿下是威脅說要滅了我妙真觀麼?”袁青仰著頭,直直望向古東平的眼睛。
“我從來不威脅別人,我只是讓你做一個選擇。我說要殺你才是威脅,現在我只是給你一個選擇,究竟怎樣,全在於你自己。”古東平道。
袁青看向古東平的眼睛,裡面似乎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為味道,他直起身子,問道“我要說是呢?”
“稍等!”古東平輕撫衣角,對眾人道。他腳下白橋一閃,人就消失了。
他一走,會議室重新回到室溫,暖暖的陽光灑在紅木座椅上,別有一番慵懶感覺。
“他去了哪裡?不會真的去滅了妙真觀吧?”乾都商會負責人不安問道,古東平可是能夠滅了欽天監的狠人,相比之下,滅了妙真觀也不是接受不可。
“不可能!他的"qingren"萬飛是利陽朔的徒弟,古東平對她向來疼愛有加,兩年來地位直線上升,幾乎是介仁山女主人。萬飛對妙真觀懷有敬意,古東平絕對不會出手。”袁青大聲道。絲毫不顧謝飛鵬還在會議室內。
“公子做什麼不用你們來置喙,諸位還是稍等片刻。”謝飛鵬說道。
“閉嘴!”盧陽直接對他吼道,他扶起倒地老人的身子,讓他坐在自己座位上,“長老怎麼樣?”
“不礙事,只不過要靜養。”老人起身後長舒了一口氣。
“袁公子放心,古東平只是神器之主,並非極境,虛空挪移的本領可不是說用就能用來的,從這裡青啟山有萬里之遙,幾息絕對不會可能,少說也要幾個小時。”飛虹工作室負責人理性分析道。
盧陽聞言也道“用浮空艇從青啟山到這裡也用了好幾個小時,他再快也快不過浮空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