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東平戰勝了柳榮觀,不到半分鐘解決了戰鬥,讓更多人對他實力有了清晰的瞭解,而真正讓人心寒的還是柳榮觀退賽,柳榮觀作為三大種子之一,是除了那些個外來插入戶之外的最強三人之一,他的退賽無疑是不正常的。
確實不正常,因此小道訊息滿天飛。各式各樣的都傳了出來,有人說古東平趁機廢了他,也有人說是他自己被招式反噬......
各式各樣的傳言有很多,但是觸及核心的卻很少。
鹿泉郡有名的軍區總院,一箇中年男子靜靜的站在門口默然無語。
男子面色剛毅,五官端正,不怒自威。只是站在前面,後面跟著的醫師就戰戰兢兢,作為鹿泉郡有名的軍區總院武道方面的主治醫師,按理說能夠讓他小心陪著不是的人很少,但是眼前人就是一個,因為他是羅坤。
羅坤,少將軍銜,對應官職是副四品,軍部嫡系派東陸首領。現在他的武道境界已經無極後期,坐鎮東陸兩大省級戰場之一的燎原戰場,是三大指揮官之一,一生戰功赫赫,相比柳榮觀的“普通家庭”,羅坤的奮鬥史才是真正的火與血的交織。
典型的軍部嫡系,從小父母雙亡,受盡欺辱。
一怒從軍之後一路高升,所有之前折辱過他的人全部誅滅,狠辣,毫不留情,陰狠就是用來形容他,外人稱他為“閻羅”。
他一生不娶,不是因為沒有遇到過喜歡的。曾經面聖,皇上想要賜婚,被這漢子當場禮拒。按他當時所說,沙場裹屍這是臣子的命但是少小失孤不是孩子的命。
沒有妻子的他倒是養了許多義子,只是對待義子,他非打即罵,即使被他活活打死的都有不少。
正因為他喜怒無常,所以可怕也讓人害怕“怎麼樣,榮觀還有恢復的可能麼?”
聽到羅坤不帶感情的聲音響起,醫生身體一顫,勉強笑道“柳公子現在的症狀,功法出現反噬只是其一,關鍵是他內裡的精神已經塌了。要是他走不出來,也不過是行屍走肉一般的存在。”
羅坤聞言,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的柳榮觀,轉身就走。
一處書房內。
羅坤叫來親衛“榮觀醒後送他去黃泉武院,讓他去那裡恢復。”
親衛聽到“黃泉武院”臉色一白但是沒有說什麼,小心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羅坤,默默點頭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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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東平擊敗柳榮觀的事情正在慢慢發酵,賽場內,賽場外都是如此。
一處簡樸院落,一個青年伸手一舉,一道天藍色手刀斬在地上,炎熱八月天,一刀下去,地上竟然出現了厚厚冰渣。他的一個好朋友在一旁看著暗暗咋舌。看青年停手,他將古東平半分鐘打的柳榮觀不能自理的訊息說了出來,青年臉色驀地一變,眼中帶著一分凝重,一分擔憂,還有八分戰意!
武者雖知必敗也要勇往直前,而且更何況我不是沒有一擊之力!關鴻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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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火軍團駐地,一個身穿麻衣的青年,頭髮蓬亂但是兩隻大眼睛亮的驚人。
聽到古東平輕易取勝,他不由想到了那個在玉馨山莊輕易拉開鐵木弓的那個少年,沒想到當時那個僅僅讓他感覺有些力氣,有點控制力的少年,如今已經不僅僅是多了力氣上的天賦,還有他實力帶來的巨大壓迫!
只是青年周身氣勢一漲,似有青雷顯現,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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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家駐地,一個文靜到不像話的青年拿著一卷書靜靜品讀,每從他嘴角吐出一個字元,似有青鳥吟唱聲出現,然後化為淡淡靜默汩水聲。
聽完下人彙報青年只是輕輕一笑,帶著淺淺的酒窩,唇紅齒白的他非但沒有讓下人帶著輕視,反而是眼中帶著火熱的仰慕,那是一種純正計程車為知己者死的表情。
青年嘆了一聲,拿起早就沸騰的茶水,不一會一陣清香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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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泉郡山海觀駐地,一個像是熊一樣的男子聽完師弟的彙報,睜開了惺忪的眼睛,他急急忙忙站起,朝外面衝了出去,邊走邊抱怨道“又到了比賽的時候?”
嘭!少年感覺自己撞上了一棟牆,一般人應該退後,而他確實頭往後一揚,然後半睜著的眼睛狠狠一撞。
啪!五個手指蓋在了他的臉上,少年這才低頭一看,就見比他低了一頭的長老,沒有好氣的看著他,少年尷尬的摸了摸頭“長老.......你也不說一聲,我還以為換了房間了呢,是不是要比賽了?”
後面拽不住他的師弟,連忙解釋道“師兄還沒有比賽呢?是古東平......”小師弟話還沒有說完,師兄呼聲已經響起。小師弟眨著眼睛無辜的看著無語長老,長老手一拂,少年穩穩落在床上。
長老無語道“走了,裕海已經進入了天賦暴漲時期,讓他多睡一會吧。下次別忘了先說正事。”
不到八歲的小師弟,摸了摸小光頭,臉上的表情是“師兄嗜睡,怪我咯!”
至於古東平因為接連三場勝利,支持者持續增加的事情更是不用多說,人們首先看到的往往是光輝亮麗的美好,然後夾雜著自己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