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東平坐在主位,袁克林、狼孩、阿福三人,坐在一旁,狄克在外面催促程序。
“克林,彙報一下傷亡。”古東平手拄著下巴,不知在想什麼。
袁克林說“少爺,三十甲士戰死十一人,重傷七人,其他人輕傷,三百奴隸,戰死一百多人,重傷七八十,其他人輕傷。”
傷亡果然不小,古東平微微凝了凝神說“軍功統計如何?”
袁克林說“軍功統計完畢,這一次活下來的奴隸至少都會恢復自由,不過戰鬥完有不少奴隸衝向了佃農家......”後面發生了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古東平換了個姿勢“所有獎賞按照戰前所說,一個都不能少,該給的榮譽利益,之後所有向謝飛鵬報備一下,另外你說有奴隸衝向佃農家,多少人?我不是說過所有投降者不殺,所有佃農生活不變?”
雖然古東平語氣還是平靜,但是袁克林還是感受到了壓力,額頭出了汗“奴隸剛剛打完勝仗,死裡逃生,難免有些放鬆。”
古東平閉上了眼想了一會“你呀!好好想一想我為什麼要重用謝飛鵬,他要是在這,這些奴隸一個也活不了。”說完他看向阿福“出去告訴狄克,所有施暴者全部殺了,無論有什麼功勞,違反軍令,違反禁令,那就只有一個死字!”
“袁克林,我已經聯絡了盧志永,他是隆堯縣城主,一會他來了之後你和他做好關於莊園的轉讓,這個莊園我們是要捏在手裡的。”
雖然總體來說單單這莊園利益不大,但是糧食永遠不會被人忽略,一個勢力成熟的基礎就是要做好迴圈,而且他勢力初成有一個生產糧食的莊園也可以讓屬下底氣多一點。
“你盡心做好這裡的事,狄克和甲士我會留在這裡,一定要儘早恢復莊園生產還有甘薯的收穫也要處理好,不要因為我們影響了收穫。”
說完他走出了房間,就看到狄克走在前面手裡提著兩個屍體,加上後面的甲士一共十三具屍體,狄克將手中的屍體一扔,單膝跪地道“主人,所有施暴者我都殺了一共是十三人。”
古東平點了點頭,他看著有些騷動的人群,也許這些人對他前手還好好許諾,後手就是痛下殺手感到憤怒,也許因為自己立下了功勞還沾沾自喜,他冷聲道“看看前面的屍體,我們本來是並肩作戰的戰友,他們本來已經獲得了自由,但是卻管不好自己的慾望。”
“我要告訴你們,我賞賜豐厚,自然刑法就更苛重,你們都是受過苦的,應該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要告訴你們,所有對我言聽計從的,自然可以收穫榮耀。你們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們,你們可以安居樂業,也可以征伐不斷,可以醉心武道,也可以建功立業,我都可以給你們。”
“但是你們要記住,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你們的付出上,是因為你們的付出你們才會得到,看看這些屍體,他們曾經飽受苦難,現在卻在傳播苦難。”
“我不是聖人,也沒有玻璃心,但是你們要記住違揹我的命令,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的話不僅僅是對這些奴隸,還有甲士和他追隨者,還有那些他剛剛收服的一堆研究員,當然更重要的是他要立下一個規矩。萬事開頭難,這是他勢力初建第一場正式戰鬥,所以他要定下一個基調,簡單來說:令行禁止。
沒有人可以違抗他的意識,他必須保證手下的執行力,他可以容忍失誤、錯誤,但是這種光明正大的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這是不可以的,他在明確告訴他們,沒有僥倖。
古東平帶著狼孩走向房間外是早已準備好的運輸車,袁克林把他送了出去,看著遠走的車輛,等車遠去,他回到屋內,用力一拍木桌粉碎,他確實生氣、委屈、惶恐,先是哥哥死了只剩他一個人,然後事情沒做好,又有古東平屋內的訓斥,屋外的訓話,袁克偉生前和他之前就分析過,他們這些人會越來越不佔優勢,因為古東平進步太快了。
但是他有什麼辦法,天賦不如人,能力不如人,他不知為何想到了之前謝飛鵬和他的談話,也許絕對的服從比小動作要好的多,他無力的想著。
車上。
鼎西莊園這邊事了,古東平給樊躍華髮了訊息,讓他們撤回,至於佳義車行的人會有主家將他們處理了,至於怎麼處理不外乎吞噬兼併,後面的興和商會和慶東商會,古東平全部作為利益輸出,割捨給了主家,因為關於邪風天蠍的清繳還要主家發力。
好處不能一人獨得,一個車行兩個空包商會,在主家看來就是一塊小肉,但是也是古東平的心意。
至於這些研究員,他又沒有病,分得清主次,這些是需要緊緊握在手裡的。
安置研究員這一行,只有古東平和狼孩兩人,因為他要去把研究員安置好,這些人將會是他手裡的第一實驗室主要人選,這種血脈實驗室規格不低,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兩天兩夜後,古東平一行人來到了武安郡邱縣內的長源莊園。
剛到門口開了從裡面走出早已等待好的一行人,明偉奇、舒餘涵夫婦,明山順的兒子,兒媳,他們倆後面還跟著明罡陽。
明偉奇把古東平引了進去“少爺,裡面說話,長源莊園交接的很順利。”
這次古東平親在前來,由不得他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