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青古柏下,花兒散發幽香,伴著清風明月倒是好去處。
古東平看著姍姍來遲的彭曦秀說道“在這裡是麼?把東西拿出來吧。”
還想談條件的彭曦秀被他拿眼一望,心思熄滅。
看過彭曦秀手中的地圖示識,他頭也不抬問“你想要什麼什麼?”
彭曦秀盯著眼前沒有停留在自己身上超過五秒的傢伙道“古家關於彭家的態度,具體的。”她不忘解釋了一下。
古東平想都沒想說“代價不夠。”
彭曦秀不帶任何感情說道“要是再加上我?”
聞言古東平今晚才仔細看向彭曦秀,他對女人不是簡單隻看樣貌,對身材氣質都有要求。
從彭曦秀腳下開始大量,她腳上穿著淡金底月牙軟靴,月色下一雙小腳撩人。
在往上是撒花百合裙,用的是白紗,白色紗裙裡面肌膚若隱若現,邊上鑲著白色蕾絲,上身是湖色低領窄袖袍,衣領襯出半圓,一抹如同月色的皓白,挺翹而起。
二十歲上下未施粉黛的俏臉宛若秋月美好,青絲披肩未做多少整理,晚風中幾絲秀髮繚繞耳畔,別有一番韻味。
古東平慢慢走近她,手輕輕搭在她肩上,然後向下,他粗重的呼吸在兩人間清晰可聞,彭曦秀屏住呼吸,即使早有預料也不禁眼角溼潤,仰著俏臉努力表現出若無其事,這就是世家子的代價,誰都逃不過。
古東平在她鎖骨處輕聲說道“你們家的那些老傢伙是不是覺得我在第六防區和那裡侍女翻雲覆雨在前,又有近日虎威幫茅依蕾在後,特地派你來讓我消消火?”
彭曦秀聲音微顫,感覺身體重要部位被眼前人把玩一種羞恥感升起,喉嚨低吟沒有說話。
古東平手下移,一寸一寸肌膚都不放過,終於停在一處,彭曦秀感覺腰身一涼,只把頭往一邊撇去。
此時月色暈沉,花兒含苞待放。
只聽他道“古家的態度很簡單,在宣武省,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手將衣裙放下,乾脆利落,轉身離去。
只留下留下兩行清淚的彭曦秀,似悲似喜。
彭曦秀隨從從後面出來疑惑道“小姐,那古東平說的是真是假?”
彭曦秀收斂情緒,表情已經恢復淡然,平靜道“是真的。”
隨從說“怎麼可能,他什麼都沒做?”
彭曦秀冷聲道“怎麼你還真想他做什麼,回去那些老傢伙問起來你就說他把我折磨欲生欲死。”
隨從無語“他沒有做什麼呀?”
彭曦秀不帶感情道“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我讓你怎麼說就怎麼說!”
剛才一瞬間她隱隱把握到了古東平的心境——“唯我獨尊”,對待身邊人有一種天然的俯視,因為當古東平手放進她身體,憑藉女人的直覺,她敏銳感覺到古東平的手是“把玩”,是對物的欣賞,而非對人。
古東平上車離去,當他拿到血匠門的地圖資料,他也敏銳的感覺到,他距離漩渦越來越近。
而他,想要的不過是聽一聽武道之巔那風兒是否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