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郡機場外路上。
程德君的車突然停了,後座那白髮蒼蒼男子睜開了眼睛,車子停下,幾秒都沒人說話。
後座白髮男子道“程大人,攔路的人來了,接下來最後一程就得你們自己走了,我會和老朋友幫你拖住前面的人。”
說著開啟了車門,司機同他一塊下車,這時程德君才注意到司機也是一個皺紋縱橫的老人。
車子停下,程德君手心就已經溢滿汗水,他握了握手,止住顫抖,對坐在副駕駛的青年道“開車,最後一段你送我走,好處受不了你的。”
一個玉闕境武者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可見他的失態。
青年嘴角露出一絲詭異微笑,車子開走。
武安郡城主府供奉聞明德和鹿泉郡城主府供奉孫裕河兩人站定,沒有輕舉妄動。
前方古家武道閣供奉邵倫根和四名青影衛早早等待。
邵倫根猥瑣的笑一笑,聲音不再如之前冷靜平緩“孫裕河你一個鹿泉郡城主府供奉竟然出現到了這裡,那還真是巧了。”
孫裕河聲音尖利刺耳“不過是一個小輩的及冠禮就讓你們古家緊張到了如此地步麼?”
邵倫根不符猥瑣冷笑道“先是在古家家宴上借事發難,又到虎威幫你鹿泉郡城主府想要聯合元家唱一出大戲,卻被張強在虎威幫總部攔住。
一連兩次,加上及冠禮事不過三,今日當是不能善了了。”
孫裕河不屑道“不過是一小輩爾,也配我等三番五次算計,邵倫根你不覺得這太幼稚了麼?”
邵倫根嗤笑一聲“還真是賊心不死,想要混淆視聽。刺殺之後平哥兒命痕已經改變,你們都知道,我古家難道還不知麼?”
孫裕河才臉色難看道“是那個白老不死說的?那個老傢伙自詡會一點天機之數就四處顯擺,真以為知道自己有多了不起?”
邵倫根不知為何再次嗤笑道“孫裕河,白老不是你能夠議論的,一切註定之事已經註定。家主此次態度很明確,汝等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次不用邵倫根答話,聞明德就先諷刺道“現在程德君也該上了浮空艇了,諸位是否想的太多了。”
邵倫根哦了一聲“代價可不僅僅只是程德君那一人,二位今天也要留在這裡。”
聞明德和孫裕河好像聽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話“就憑你們?一個半死不活的你和四個小娃娃。”
邵倫根笑了笑“打了才知道。”
說完他騰空而起,找向孫裕河,留下後面四個青影衛和聞明德。
四個青影衛動作同步,異口同聲一個個開口道。
“牛鴻達,莊鴻疇,廉學真,荀信瑞,領教供奉高招!”
聽到四人自報姓名,聞明德不符剛才的風輕雲淡,轉而是一臉凝重“原來是當年古家外姓四傑,沒想到你們進了暗部。”
四人不再說話,皆是抽刀而起,成圍攻之勢。
車上。
程德君看著前方在望的停機坪嘴角露出了微笑。
他對車前面的青年說“小子,你放心,我不會忘記你的,這次順利進行完成那一位的囑咐,以後我飛黃騰達指日可待,我看見身體還算健壯,以後未嘗沒有得我恩寵的機會。向你這種跑腿的,就要這種珍惜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