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老李頭道“古公子,這次虎威幫栽了大跟頭,死了多少人?”
古東平“今夜過後,加上抄家的,應該會有三四萬吧!”
他的語氣平靜就像只是殺了一隻雞。
老李頭驚叫道“多少?老天,古公子你那是造殺孽呀!”
“叫什麼叫!死了就死了,還能怎麼樣,你要不要去陪他們!”
李老頭啞火了,喃喃道“怎麼會怎麼多,怎麼多?”
古東平嘆息了一聲,心道“大勢向前,眾生皆是棋子,哪有想怎樣就怎樣的!”
到了茅依蕾的住處,古東平走了一遍。
沒有小女人氣息,也沒有常見裝飾,看著練功房坑坑窪窪的地面讓他若有所思。
古小玉理所當然的霸佔了茅依蕾的閨房。
塞好被角,古東平輕手輕腳關上了門。
見古東平推門出來,老李頭沒好氣的說“古公子,我們爺倆怎麼辦?”
看著死死抱著雕像的舒太詠和老模老樣沒了剛才嗔痴傻的老李頭。
古東平無所謂道“今天虎威幫總舵裡的頭目死了個七七八八,人走樓空,自己先找個地方睡,等虎威幫事宜處理完畢,我會送你們回去的。”
謝飛鵬抱著舒太詠,帶著老李頭找個地方去休息,接下來的事,沒他們什麼事。
沉思一會,古東平開口對茅依蕾道“你怎麼還不離開?這裡沒有你事了!”
茅依蕾看了看四周無人,嫵媚一笑,全然不似她一直以來的氣質。
身體輕輕一抖,作戰服無聲脫落,露出裡面寥寥幾片衣物遮擋的玉體。
洋洋灑灑,宛若瀑布的三千青絲,悄然滑落,烏髮披肩。
鵝蛋臉帶著嬌嫩羞紅,慢慢向古東平靠過去。
聲音成絲,細細癢癢“古公子,留下奴婢難道就沒有一點想法,不知道今夜能不能憐惜一下依蕾?”
說著將古東平的右手往她的山巒起伏處引,將他的左手夾在雙腿之間。
古東平手堅硬似鐵,彷彿鷹爪般的手彎曲,在她胸口緋紅櫻桃上用力一捏,後者吃痛發出呻吟歎息。
已經閉上眼靜待下文的茅依蕾發現兩隻手沒了動作。
再然後。
黑色作戰服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古東平的聲音在此時響起“我留下你,自然有留下的理由,在我手下做事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毛病”
茅依蕾臉色通紅的穿上衣服,走出門,那道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似讚賞似諷刺“杜崇杉將你調教的還算不錯”
聽後,她臉色難看,憤憤然中帶著不知所以然。
靜夜長思,暗室獨處,只明月初照潔白,依然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