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視窗可以看到一抹綠色,象徵著生機勃勃的綠,猶如新生一般的綠。
四月的天暖的讓樹木伸開了牙,病房的白更映襯了綠的可愛,樹葉在陽光的對映下晶瑩剔透,宛若翡翠的色澤。
生機總能夠讓人的身心舒暢,古東平的心情不由的好了起來。
張欣走了,正如古東平所說,他的毒一解,外傷只是小事。
既然兒子堅持想再歷練張欣沒有反對,這個世界本就崇尚實力,強者的成長少不了血雨腥風。
走之前,她又專門交代了一些事,留下了一人分量的凝神香,這是突破超凡的輔助藥物。
刺殺的事古東平直接放在了心底,背後的人他不用腦子都能夠猜到。
血匠門的通緝又會再一次的在宣武省掀開了熱潮,古東平對此嗤之以鼻。
血匠門這一類專幹髒活的門派永遠殺不盡,今天滅了血匠門,明天就會可能有鐵匠門出現,很有可能是血匠門的原班人馬。
檯面下的交易永遠都不可能消失,這次刺殺失敗,老爹的謀劃十有八九成了,這就是割讓。
沒有人希望爭的兩敗俱傷,妥協永遠是一門藝術。
“只是我會讓那些只會用小手段的人斷手斷腳。”古東平冷冷一笑。
母親走了之後古東平叫來了胡智偉和謝飛鵬,看到胡智偉神色疲憊,欲言又止的樣子。
古東平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麼,笑著寬慰道。
“這次刺殺事發突然,多是近身廝殺,智偉不必放在心上,快快休息吧”
胡智偉出了房門,古東平沒有說話,凝視了白色的牆壁,牆壁白如大地飛雪。
雪的白帶著晶光閃閃,而牆壁的白只是空有其白,為了乾淨而乾淨,讓人心中升起陌生與疏離。
“這次多謝鵬哥的救命之恩”
古東平回過神來對著謝鵬飛打了個手勢,讓他坐下。
現在沒了人,謝飛鵬沒有矯情,直接坐下。
“豆子,咱倆的關係還用說這些。”
謝飛鵬和古東平從小認識。
古東平十七歲,小名“豆子”。
還有一個李方義二十多歲,是古今億的義子,小名“椅子”。
三人從小玩到大。
只是長大後各自有了自己的事,三人有了些疏遠,沒了小時候的天真爛漫。
真是說起來謝飛鵬是下屬,所以有外人的地方他很恭敬,沒人的時候自然就是熟人稱呼。
這也是古東平的堅持,他不需要所謂恭敬,他需要的是共同奮戰的兄弟。
“對了鵬哥對於這次刺殺有什麼看法?”古東平直接問道。
謝飛鵬“時間點卡得緊,出手乾脆利落,地點選的對。”
古東平只是一聽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時間點卡得緊,一是與隨從剛分開,去往二樓警惕性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