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了那黑白兩色火焰內蘊含的恐怖力量之後,蕭林也是露出了驚訝地表情。
先天兩儀神焰,在靈界之中,是隻有大乘期修士,才可能掌控的火焰,而且還僅僅是這先天兩儀神焰的初級階段,傳聞中,先天兩儀神焰,乃是仙的靈域,只有真仙才能掌控這種先天火焰。
蕭林曾經在一本上古典籍中看到過,先天兩儀神焰要是能夠修煉至極致,甚至能夠誕生出先天混元真火,這已經是仙人才能夠掌控的神通,哪怕是大靈尊也是無法控制的力量。
眼前的這枚卵,雖然還未曾孵化,但其表面燃燒的黑白火焰,就連蕭林也從心底升起一絲寒意,要是這枚卵真的誕生了,能夠發出先天兩儀神焰,豈非是普通的合體期,甚至渡劫期修士也未必抵擋得住。
想到這裡,蕭林頓時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直接將所有吞噬了真魔炁以及未曾吞噬真魔炁的荒級噬靈火蠱放到了一起,兩種噬靈火蠱一碰面,頓時互相開始顯露出敵意,也自行的分成了兩隊,形成了兩個陣營。
甚至幾隻已經開始互相試探起來。
蕭林則是將那枚黑白顏色的卵,單獨的放置在一個房間之中,等待其孵化,也許這枚卵孵化出來的噬靈火蠱能給他帶來驚喜。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蕭林直接退出神識,回到了現實。
「小黑,日後沒有緊急情況,你還是不要進入獸環了,等回頭我讓金叟再打造一副獸環,單獨給你休息用。」蕭林說到前半的時候,小黑頓時露出了沮喪的表情,但在聽到蕭林要單獨給他打造一副獸環,立刻
又興奮了起來,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好了,現在該通知一下白大哥,前往魔域,找玉磯聖妃談談解藥的事情了。」蕭林說完,袖袍一揮之下,一道墨綠劍光激射而出,射到半空虛空一暗,頓時消失無蹤了。
蕭林身上也浮現出大片墨綠靈光,徑直將一旁的小黑也包裹起來,隨著一道墨綠長虹破空而起,幾個閃爍之後,就蹤跡全無了。
......
悠悠白雲之中,聳立著一座如同劍刃一般的山峰,透過白雲,來到山腳下的一座峽谷之中,在一塊岩石上閉目盤膝端坐的白袍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在他睜開眼睛的剎那,前方虛空猛地裂開,一道尺許長的墨綠靈光從空落下,徑直落到了男子身前。
男子一把將靈光抓住,看著顯現出來的字跡,臉上露出了一絲肅然之色。
「蕭兄弟真是驚世奇才,短短六百年,就已然進階渡劫中期,此等速度,創古今之未有,白某也只能慨然嘆之,哎...」
白袍男子正是劍靈域域主白行歌,他與蕭林約定一同前往魔域尋找玉磯聖妃,如今玉磯聖妃背叛了飛廉聖祖,怕是隻能躲在焚羅聖祖的庇護之下,不敢出門半步。
不過為了白崇尊,即使明知有危險,兩人也是顧不得了,寒冰劍氣雖然能夠暫時封印白崇尊體內的萬毒,但也無法完全阻止,最多隻是延緩其元神被毒化罷了,兩人還是要抓緊時間,取到解藥。
白崇尊說起來,還是白行歌的晚輩,但在其進階化神之後,卻是亦師亦友一般的關係,說起來白崇尊就如同他的親弟弟一般,如今其遭受萬毒折磨,就算蕭林不牽這個頭,他也要再一次前往魔域,尋找玉磯聖妃討要解藥。
想到這裡,白行歌袖袍一揮,森白劍氣破空而起,其中一道凜然劍氣沖霄而起,微微一折之下,就射入了無邊白雲之中,之間白雲入目,已是破開了一條裂縫,筆直的指向了雲天之間。
飛廉魔宮
整個大殿一片漆黑,但在大殿的盡頭,卻是顯現出一片殷紅之色,卻是一張巨大的紗帳。
紗帳之內,一個健碩的身軀,正急速的動著,下方則是一個曼妙的身影,嬌喘之間發出陣陣靡靡之音。
「真是讓本座沒有想到,巫羅那***背叛本座也就罷了,竟然連玉磯也背叛了本座,還和焚羅那女人搞到了一起,哼,要不是為了對付濁河,本座不願過多損耗真元,否則定要殺上焚羅宮,將焚羅宮焚燬殆盡。」
「聖...聖祖何必動氣,巫羅聖妃本就是濁河大靈尊安插在您身旁的女幹細,至於玉磯聖妃麼?應該是看到聖祖寵幸血玉,冷落了她,才讓她心灰意冷之下投奔了焚羅聖祖吧?」
健碩身軀聞言,頓時停止了動作,沉思片刻之後,憤怒的聲音再次傳來:「哼,玉磯真是不識好歹,以本座的身份,有個三妻四妾又有什麼,為了區區小事,竟然背叛本座,就算其有萬般理由,也逃脫不了魔火焚魂之苦,只是眼下妖族分裂,三大聖祖竟然聯合在了一起,共同對付三妖聖祖,如此一來,本座的計劃也受到了阻滯,也只能讓濁河那廝,再多活幾年了。」
「我妖族分裂之事,也透著蹊蹺,妾身懷疑,是否和濁河大靈尊有關,畢竟聖祖您對付他的想法,可謂是人盡皆知了,一旦魔域和妖族聯手,共同討伐巫妖一族,以巫妖一族的整體實力,是斷然抵擋不住的。」
「你說的本座豈能想不到,但本座向來只喜歡用陽謀,不喜歡用陰謀,本座就是要讓濁河明知是死,卻也無可奈何,這樣在本座焚燒其元神之時,才更有樂趣,本座如今唯一的顧慮是魔域那三人,要是在半路這三人給本座使絆子,倒是讓本座十分頭疼。」
「這也是聖祖您暫時沒有殺上焚羅宮,尋焚羅聖祖
的晦氣的真正原因吧?咯咯。」
「哼,焚羅聖祖這女人,一身魔道神通不下於紫僵聖祖,本座雖然有自信能夠對付任何一人,但擊敗可以,想要將其斬殺,卻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要不是有濁河在,他們三個早就被本座逐一收服了,但眼下卻不是時候,因為本座正在實施一個計劃,目的就是要讓玉磯...死。」最後一個死字出口,整個大殿都瀰漫上了一股森寒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