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吃飯吧!”林寶卿道,然後又很雲淡風輕地問他,“是在忙給我們姐妹的那首曲子嗎?”
秦放歌點頭,“本來想閉關給做好了再給你們驚喜的,誰叫你們一個個的太聰明,這下好了,驚喜沒了,我身上壓力還‘挺’大的。”
黃靜聽了之後,高興得直接撲到他身上,抱著他的手臂搖晃著,“我就說嘛,秦師弟肯定是在創作給我們的曲子,這已經是最大的驚喜了。也不要有什麼壓力,我們姐妹還是‘挺’寬容的!”
秦放歌連忙申明道,“別高興得太早,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成。”
黃靜還是樂得合不攏嘴,還朝林寶卿笑,“沒事,我們等得起,寶卿對吧!”
林寶卿笑著說,“是的,相信你也不會受我們影響的。”
“那可不一定呀!”秦放歌笑。
黃靜呵呵樂,“影響的話,肯定也是正面的,寶卿這麼關心你,都親自給你煲湯的。”
林寶卿笑,“黃靜你也不差呀,冒著大太陽送水果的。”
黃靜嘿嘿笑,“應該的,還有擁抱沒有送呢!這回絕對當得起的,這個到時候叫姐妹們一起來。”
“這個就免了吧!”秦放歌還要假正經一下。
黃靜說必須的,還問林寶卿,“寶卿肯定不會生氣的吧!”
林寶卿笑罵她,“黃靜你個鬼丫頭,我生什麼氣!”
左書琴兩個等得不耐煩,過來看幾個人說笑笑‘挺’熱鬧的,就問她們在講什麼,黃靜還是那副開心的樣子,不過她這會已經放開秦放歌了,直嚷嚷著說,“老大老大,寶卿出馬就是厲害,一下就問出他在做什麼了!”
左書琴就笑著問秦放歌,“對我們這麼好,想我們拿什麼來回報你呀!”
“你們肯定演奏我寫的東西,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秦放歌笑,“而且,現在說這些還太早,都還沒有做好。真做出來了,我們再商量著看看怎麼修改,到時候你們還得費心費神。”
“哎,你就是太謙虛了!”左書琴說,“多少人想要這樣的機會都得不到,也是我們姐妹夠幸運。”
秦放歌說,“你們不一樣!青‘春’美麗,自立自強,即便不演奏我的作品,我相信你們也能走出自己的道路來。”
林寶卿笑,“感覺不像在誇我們。”
黃靜卻把這個當誇獎,“能不能提前透‘露’一下,難度大不大?”
秦放歌笑著說,“肯定沒那麼輕鬆就是,但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演奏好的。”
黃靜還待說什麼,陳瑜珊叫邊吃飯邊聊,黃靜嘴上說好,但還不肯消停下來,“我看二胡部分好像就‘挺’難的。”
秦放歌點頭,“二胡部分應該是最難的,黃靜師姐你們要加油啊!”
“啊!”黃靜驚訝道,“為什麼二胡部分會是最難的。”
秦放歌笑,“要黃靜師姐覺得演奏不了的話,就降低難度好了,影響應該不會太大的。”
“才不要!我就要挑戰極限,勇於超越自我!”黃靜連忙表態說。
林寶卿和左書琴都笑,看得出來,黃靜這傢伙根本就不是秦放歌的對手,輕易就被他‘激’將。
不過作為樂團的主創人員,林寶卿和左書琴兩人,當初在創作的時候,就被二胡困擾了很多次。二胡音‘色’以及表現力等特點決定了它在一個民族樂團中堅實的地位,往往一把二胡還不夠。像她們樂團,別的樂器都只有一件,唯獨二胡手,一共有黃靜,錢淑媛,馮璐璐三個,可左書琴和滕舒婷她們還嫌不夠多。只是,再徵集二胡手進來的話,樂團的人數又太多,超出她們的應對範圍。
二胡部分,不管是作曲還是演奏,都是個老大難的問題,本來二胡演奏就難。幾把二胡要是水平不一樣的話,就更難辦,一起合奏的時候,出點差錯很容易就聽得出來。
秦放歌把這話放下來之後,吃飯的時候,黃靜就一直在問這方面的情況。從之前創作的曲子她也知道,她們幾個二胡手肩上的任務特別重,可以說,基本上從頭到尾她們都會參與,休息的機會估計也就其他樂器獨奏的片刻空閒,但那時間註定不會太久,頂多也就是把主題引出來,然後變成協奏的形勢。
然後,黃靜還問秦放歌,能不能先把二胡部分的發給她看看。
可秦放歌不給面子,只說,“等全部做好再說吧!可能還要修改的。”
黃靜還想說些什麼,被左書琴拉住了,還笑話她,“黃靜你就這麼著急的?不是被這高難度給嚇著了吧!”
黃靜撇撇嘴說,“才沒有好不好,不過想先看看,過過癮。”
林寶卿也笑,“等完成了再過癮也不遲的,要不然,我也會忍不住的。”
“好吧!”黃靜只得消停下來,轉頭給秦放歌鼓勁,“秦師弟加油,我看好你哦!”
大家都樂,林寶卿也跟秦放歌講,讓他注意休息,也好有更充沛的‘精’力去搞創作。
秦放歌卻笑著說,“看到你們感覺就動力十足了。”
黃靜還撒嬌般的問他,“是不是在軍訓的時候,那麼多天沒有看到我們姐妹不習慣呀!想念我們才有了這麼多的靈感創作這首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