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婁曉娥背坐在木桶裡洗澡,那雪白的背脊正對著何雨柱。
婁曉娥還以為進來的是聾老太太,便毫無防備的說道:“奶奶,您還沒睡呢?”
何雨柱被這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給愣住了,婁曉娥也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下,婁曉娥頓時一愣,緊接著俏臉唰的一下紅成了蘋果。
此時此時的婁曉娥,可是赤果果的站在何雨柱的面前。
他下意識的想要叫出聲,可惜還沒等她出聲,何雨柱便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捂住婁曉娥的嘴邊道:“噓!別喊啊,你這一嗓子下去,我可就完了!”
“嗚嗚嗚~”
嘴巴被堵住的婁曉娥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她抬眼看到何雨柱那不斷移動的目光,面色羞憤,用牙一咬何雨柱的手掌。
吃痛的何雨柱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手,婁曉娥白嫩急急忙忙的將身子淹沒在木桶之中,只露出一個頭。
何雨柱雙手合十,高舉頭頂道:“對不起曉娥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來...”
“別說了!”聽到何雨柱準備解釋,婁曉娥面色通紅,打斷他道,“你這個大流氓!”
“是是是!我流氓!”何雨柱知道自己有錯在先,用手輕輕朝著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道,“我不該這時候過來的。”
何雨柱嘴上說著,眼睛卻依然死死的盯著木桶裡的婁曉娥。
都說水出芙蓉,古人誠不欺我啊。
“你還看!”婁曉娥雙手抱胸,嬌憤的說道,“你再看我可真叫人了!”
“別!”何雨柱趕緊閉眼轉身道,“我這就走,這就走。”
“站住!”
剛要抬腿的何雨柱被婁曉娥的一聲令下,立刻站的筆直。
“嘩啦啦”的水聲再次響起,何雨柱知道,這是婁曉娥出浴的聲音,雖然看不到,但是腦補這東西還是很有必要的。
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看到廳堂的門後面竄出一個身影,正是剛剛何雨柱尋找的那個人。
“站住!”
正在穿衣服的婁曉娥被何雨柱的一聲大喝,嚇了一跳,再抬頭,卻發現何雨柱已經追了出去,她急急忙忙的穿上外套也追了出去。
當來到門口,卻看見何雨柱揪著棒梗的衣領正往屋裡走來。
“怎麼回事?”婁曉娥將棉衣穿好,對著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揪著棒梗的衣領道:“我來你屋裡,就是來抓他的。”
“傻柱!你放開我!”被提在半空的棒梗一邊擺著腿一邊叫喊道,“我沒偷東西,你這個混蛋!”
啪!
何雨柱掄起胳膊朝著棒梗就是一嘴巴子:“你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
棒梗被何雨柱打的嗷嗷叫,將中後院的街坊鄰居全都吵醒了。
當秦淮茹來到後院,看到棒梗捂著臉被何雨柱提溜著,趕緊上前叫道:“何雨柱,你這是幹什麼你!”
“幹什麼?”何雨柱將棒梗往地上一扔到,“你還是問問你的寶貝兒子在幹什麼吧!”
秦淮茹摟住棒梗,摸著他已經被打腫的小臉蛋道:“棒梗,你沒事兒吧?”
“媽!嗚哇哇~”棒梗蜷縮在秦淮茹的懷裡,指著何雨柱哭嚎著,“傻柱他打我!”
“你叫什麼!”何雨柱瞪著眼睛大喝道,“你再叫一聲試試!”
被何雨柱的吼聲嚇得,棒梗把頭埋在秦淮茹的懷裡嗚咽著。
“你夠了!”秦淮茹惡狠狠的盯著何雨柱道,“你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孩子大呼小叫的,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賈張氏也裹著一件大棉衣走了出來,只從上次送局子裡出來,她的病情起伏不定,平時三天一片的鎮痛藥,現在幾乎不到兩天就得磕一片。
這個年代的鎮痛藥裡的嗎非含量比較高,成癮性也比後世的杜冷丁強了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