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林迪爾子爵在騎士們的最中央有些氣急敗壞,在敵人的不斷推進之下,他們不得不倉促的轉身應戰。
但是這樣一來,調頭就顯得艱難無比,而他已經清楚的看到,敵人的那些裝備稍差的步兵正在加快速度。
似乎是想要繞到自己等人身後,對自己造成包圍的目的。
他對於眼前的狀況是心急如焚,早就沒有了來到這裡之前的那股囂張!”
柯文子爵在一旁看著瑟林迪爾子爵的臉色,心中不由得開心,只七年他讓人殺死瑟夫爵士的時候,他可以說是傷心欲絕,就連之前一直非常開朗的拜勒斯爵士,也都因為瑟夫爵士的死而變得陰沉。
雖然對於瑟林迪爾子爵的遭遇幸災樂禍,但是他卻並沒有表現出來,現在他畢竟還是處在他的手中,況且,自己不也是處在敵人的包圍當中嗎?
拜勒斯爵士一臉陰沉,雙目裡面帶著一道道的紅血絲,眼神也有些麻木,但是看得出來,裡面充滿了仇恨。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焦躁的瑟林迪爾子爵,似乎在努力的剋制自己動手的衝動。
“別衝動,拜勒斯爵士,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一定能為瑟夫爵士報仇的,但是在這之前,我們必須活下來!”
柯文子爵看出了拜勒斯爵士的情緒,不由得開口勸解道。
拜勒斯爵士聽著柯文子爵的話,不由得壓下了信中的衝動,低下頭不再去看,雖然心中有無盡的怒火和仇恨,但是他知道,柯文子爵說的是對的。
如果連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的話,那麼還說什麼給瑟夫爵士報仇?
“他早在瑟夫爵士死的那一瞬間,感覺生活都崩塌了,他沒有父母兄弟,一個親人也沒有,對他最重要的兩個人,就是從小撫養他長大的柯文子爵,另一個,就是和他一起長大訓練的瑟夫爵士。
兩人之間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因此,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復仇。
“可是大人,我們到底要什麼之後才能真正的復仇!”拜勒斯爵士低下頭之後,不甘心的問道。
柯文子爵聽著,不由得嘆了口氣,低沉的聲音從半封閉的頭盔當中傳了出來:“瑟林迪爾子爵只是我們的半個仇人,而我們真正的仇人,是登倫堡伯爵!是那個威廉男爵!”
“如果沒有他們,我還是那個尊貴的柯文子爵,我甚至會成為登倫堡的新主人!”
說道這裡,柯文子爵的語氣有些瘋狂:“都是他們!他們阻礙的我的計劃!他們,才是我們真正的仇人!”
拜勒斯爵士其實也失去了理智,在嘴裡喃喃的說道:“仇人……威廉男爵!”
“仇人是威廉男爵!”
“我們必須調轉馬頭,儘快的突圍!”瑟林迪爾子爵看著周圍的情況,對自己身邊的騎士說道。
“是的大人,我們儘量突圍,但是調轉馬頭似乎有些困難,而且不幸的是,敵人似乎已經快要完成對我們的合圍了!”
一名騎士語氣慌亂,言語中帶著焦急的對瑟林迪爾子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