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林迪爾子爵,請您砍在我的面子上,放過我的騎士吧,我替他向您道歉!”
柯文子爵從樹根上站起來,一臉謙卑的向瑟林迪爾子爵求情,他不想失去僅剩的兩名騎士之一了。
誰能想到,曾經在登倫堡呼風喚雨,身份尊貴,無人敢惹的柯文子爵,今天竟然淪落到了這般田地。
放在以前,如果有人說柯文子爵有一天會失勢,那麼那個人一定會被所有人當做瘋子一樣看待。
但是現在,柯文子爵竟然真的淪落到如此艱難的境地,如同階下囚一般的和一名同爵位的人低三下四。
這放在以前的柯文子爵身上,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這段時間的流亡,卻把他的脾氣都給磨沒了。
瑟夫爵士看著為自己低三下四的柯文子爵,不由得眼眶微紅,但是常年艱苦的訓練還是讓他沒有哭出來。
他堅定的看著瑟林迪爾子爵,說道:“根據茨克馬王國的慣例,只要我擊敗你的三名騎士,你就必須要親自和我進行一對一的決鬥,希望你能夠遵守!”
“當然,我一定會遵守的,畢竟我是一名重視榮譽的實封貴族!”
瑟林迪爾子爵說出了誅心之言,他完全是在嘲諷失去了領地的柯文子爵,如同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四處流浪。
忍著心頭的怒火,瑟夫爵士不敢爆發,他怕自己的莽撞給柯文子爵帶來更大的麻煩。
福瑞斯爵士已經做好了準備,身穿全身鍊甲的他看上去相當威武,他的選擇是頂頭錘和騎士盾的搭配。
這樣的搭配殺傷力相當足,並且防禦力也比較突出,除了釘錘揮舞的速度比長劍慢一些之外,殺傷力是要超過長劍的。
而瑟夫爵士,則是一副非常傳統的劍盾搭配,這主要是因為財力的緣故,他並沒有那麼多的選擇。
事實上,就是他現在手中的長劍,都是經過了數次修補和打磨之後,依舊沒有替換的質量不太過關的長劍。
雖然這樣一來很危險,但是窮困潦倒的他們並沒有更多的選擇。
福瑞斯爵士拿著手中的釘錘,虎視眈眈的看著對面的瑟夫爵士。
而他們兩個人的決鬥,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看啊,那不是那個喪家之犬柯文子爵的騎士嗎?”
“是啊,沒想到這種人也敢挑釁瑟林迪爾子爵,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站在站圈外面的,是低階貴族和騎士嫩,不少計程車兵也再一旁開始圍觀。
兩人先是一陣對峙,隨後福瑞斯爵士則是將左手上捆綁著的盾牌豎在了身前,徑直向瑟夫爵士衝去。
而瑟夫爵士對於這種情況也很容易應對,直接向旁邊一躲,多好了福瑞斯爵士的衝撞。
但是福瑞斯爵士似乎早有準備,在瑟夫爵士躲過去的一瞬間,直接一個轉體,手中的釘錘直接奔著瑟夫爵士的後背砸來。
“小心!瑟夫爵士!”一旁觀戰的那名騎士和柯文子爵看著場中的危機場景,不由得驚撥出聲。
但是瑟夫爵士顯然沒有被福瑞斯爵士迷惑,他看都沒看的之間也是一個轉身,將盾牌橫在了身前。
順利的擋住了福瑞斯爵士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