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並不瞭解,雖然他在聖教世界遊歷許久,但是卻始終沒有進入到軍隊進行勘察,所以這種戰術他也沒有學到。
在諾威德人的高壓之下,聖戰軍戰士們此刻拋棄了一己私慾,彷彿化身為崇高的為理想而奮鬥的戰士,他們可以捨生忘死,只為了能夠堅持到援軍的到來,堅持到那虛無縹緲的援軍的到來。
他們心中有一種莫名的信念,哪怕自己死了,也不能讓自己的戰友死在敵人的手裡,不能讓這場聖戰就這樣失敗。
人在絕境當中總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這些聖戰軍戰士就是這樣。
他們的手臂斷了,可以換另一隻手作戰,他們的腿斷了,坐在地上也好揮舞著自己的長矛和敵人作戰。
如果他們的身體被寬刃劍洞穿,他們也會拼盡全身最後的力量,和敵人同歸於盡。
只有直接讓他們屍首分離,砸碎他們的腦袋,才能消除他們對諾威德人的威脅。
瘋狂的聖戰軍戰士讓諾威德人們開始有些顧忌,畢竟他們還沒有聖戰軍那樣瘋狂,面對著癲狂狀態的敵人,他們總要掂量一下,別讓自己這樣死去。
每一名聖戰軍死後,都會有另一名士兵頂替他的位置,即便是處在後方計程車兵沒有前線奮戰的戰士這樣的狀態,也逐漸會在作戰當中被他們感染的。
就這樣,他們的瘋狂震懾住了敵人,成功的將敵人的攻勢阻止在木牆外面。
到了現在,雙方加起來死傷計程車兵已經有了六千多人,卻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殘酷血腥的戰鬥仍在繼續。
不過也就是這樣了,戰鬥進行到現在,木牆已經逐漸的被敵人破壞倒塌了,不少的地方都出現了缺口。
而沒有了木牆的保護,階梯箭塔也就沒有了屏障,上面的弓箭手直接就暴露在了敵人的攻勢之下。
要不是布林維爾將軍及時的下令撤退,然後讓步兵掩護他們,恐怕大部分都弓箭手都要留在那裡。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戰鬥進行超過了三個小時內,雙方的傷亡加起來已經達到了一萬五千人這個數字。
這樣的傷亡足以讓精銳的軍隊都產生動搖,但是聖戰軍卻沒有,他們據守著已經殘破不堪的木牆,艱難的合敵人進行殊死搏鬥。
而諾威德人們常年處於冰天雪地,意志被磨鍊的相當堅強,狂傲由於他們生活環境惡劣,死亡時司空見慣的,他們並沒有那樣的畏懼死亡。
所以,哪怕是進行了三個小時的奮戰,戰鬥的烈度卻絲毫沒有下降。
諾威德人已經輪換了三次,聖戰軍們卻依舊在頑強的抵抗著。
但是說實話,按照現在的戰爭情況,聖戰軍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堅持過今天。
而此時的威廉,距離西路聖戰軍就只有六十公里左右了。
他的輕騎兵哨探不停的在四處探查,以部隊周邊二十五公里為單位,他們全部都會巡視一遍。
“特萊德爵士!前面有一隊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