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諾威德人是要撤退,但是維達森將軍卻還是身經百戰的,他非常清楚,如果就這樣狼狽的逃竄的話,一定會引起混亂和士兵譁變,所以他特意留下了數千名諾威德人在這裡斷後。
騎士們手持騎槍,幾乎是伏在馬背上向敵人發起衝鋒,急劇的速度讓騎士們的視野都收到了限制,彷彿空間都扭曲了一般。
他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能夠看到眼前敵人身上穿著什麼樣的衣服。
“轟!”
一陣不算是特別響的聲音從陣前傳來,諾威德人意在撤離,所以並不是正面交戰,因此騎士們的衝鋒並沒有進行太多的碰撞和撞擊。
鮮血一抹抹的飛濺,宛如一朵朵暗紅而又豔麗的花朵,在空中盛開,然後被冰冷的寒氣變成結晶,化為一粒粒鮮豔的血珠,然後落下。
而哪些大片的血液,則是沒有被結晶化,落到了地上,染紅了原本純潔無暇的積雪,讓積雪變得更加多姿。
戰鬥就像是一場交響樂演唱會一半,騎士們將手中的騎槍狠狠的戳在敵人身上,那騎槍的折斷聲,人們絕望的哀嚎聲,戰馬與**的碰撞聲,匯聚成了一場盛大的交響樂,為戰爭和死亡之神奏響了對他們呃讚歌。
騎士們的衝鋒離不開騎槍,甚至完全不需要用力,只要將騎槍夾在腋下,對準敵人就可以,戰馬的馬速會賦予騎槍無與倫比的威力。
內府騎士跟在諾文的後面,作為威廉手下最精銳的騎士,他們通常作為隊伍的尖刀,衝在最前面。
強大戰鬥力可以使騎士團更加容易的分割敵人的陣型,康夫男爵手中的騎槍早已折斷,他靠著伯爵大人定製的四米騎槍成功的將一名諾威德人殺死。
作為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他的戰鬥技巧相當嫻熟,雖然他現在已經年過四十,但戰鬥力卻依舊沒有多少下降。
此時諾文已經不在第一排了,他是騎士團的指揮官,衝鋒時他衝在最前方是正常的,畢竟壓垮鼓舞士氣,不過到了真正作戰的時候,內府騎士們便把他簇擁到了中間保護起來。
康夫爵士手裡的長劍不停的揮舞,他只能聽見骨折,鋼鐵碰撞,還有瀕臨死亡的人絕望的慘叫聲。
他胯下的戰馬不停的向前撞著,雖然有不少的戰斧長劍向著戰馬揮砍而去,但是在馬鎧的保護下,卻依舊是安然無恙的繼續向前衝鋒。
戰馬恐怖的衝擊力不是步兵可以阻止的,即便是身穿重甲的重步兵也不敢和騎士進行對沖,戰馬的衝擊力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的衝鋒還算容易一些,由於諾威德人急於撤離,所以並不是擺出對敵的密集陣勢,反而是有些稀稀疏疏的。
所以騎士們的衝擊力喪失的也不是特別快,只要稍稍一踢戰馬,很快就能將馬速重新提上來。
即便如此,衝擊力和速度的喪失還是避免不了的,不過這樣到也不是沒有好處,騎士們可以做出更多的戰術動作了,而不用像之前那樣擔心危險。
諾文見此情景,便下達了散開的命令,本來騎士們的陣型就是為了衝破敵人的陣型,現在敵人連陣型都沒有,那就不需要騎士們保持陣型了,還不如分散開去大量的殺傷敵人比較划算。
反正敵人正在撤退,也絲毫不用擔心他們重新集結起來殺一個回馬槍,所以說騎士們是肆無忌憚的。
就這樣,騎士們三三兩兩的分散開追殺敵人,他們往往只要將長劍揚起,然後等到敵人身邊在揮出,就可以輕鬆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