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再次轟然碰撞在一起,金屬的撞擊聲,戰馬躲避不及撞在另一匹戰馬歲發出的骨折聲,人和馬死前的哀嚎嘶鳴聲,都不絕於耳。
威廉非常自然的將長劍揮出,砍中了一名向自己衝來的敵方騎士,雖然不知生死,但是也肯定失去了戰鬥力。
因為這不是騎槍的打擊,所以力量不是那麼足,也不是穿刺傷害,再加上綿甲跟鎖甲的包裹,所以並沒有見到什麼鮮血飛濺的場景。
所有人都在奮戰中,在眼前看不到敵人了之後,他們馬上放慢了馬速,開始在戰馬上跟敵人周旋,進行艱難的馬背戰。
斡裡木雖然在聖教世界生活了好幾年,但他依舊不習慣在戰馬上使用騎士劍,所以他現在使用的還是那柄他作為部落小頭人時的彎刀。
那柄彎刀的做工其實並不算太好,只是用料不錯,克里扎人總能從切克爾人哪裡獲得足夠的優質鐵料。
說實話,彎刀確實比騎士劍要適合劈砍,遊牧民族依靠的就是戰馬,人家使用彎刀不是沒有道理,彎刀相比騎士劍要對手腕的損傷少很多,劈砍上也更加容易。
斡裡木在解決了一名敵人之後就開始了馬背戰,他精湛的騎術讓他在馬背戰上如魚得水,不時的做出一些驚險的動作來規避敵人的攻擊,並且總能做出很好的反擊。
班什特斯克此時正站在高地上往下眺望,下方的戰局一覽無餘的落在了他的眼中,一名戰士往往要面對兩名到三名的敵人,這是人數不足所帶來的劣勢。
戰場上的局勢並不是依靠全部的人數來計算的,比如很多人就認為,用一倍的人數來作戰,那就是兩個人打一個,也許傷亡很小。
但並不是這麼回事,在大部分的時候,真正作戰的人不多,後方計程車兵大部分時間都處在等待戰鬥的過程中。
班什特斯克看著下方的戰況,將近一倍的敵人顯然已經快要擊敗敵人,尤其是柯文子爵加入了戰場之後,情勢變得更加岌岌可危。
作為一個公國的精銳部隊領袖,顯然他也是有一定的戰術素養的,事實上,他能夠當上禪克圖公國的狂暴衛隊指揮官的位置,他的貴族次子的身份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身為貴族家次子,就代表著他的家學淵博,他的父親在教導他兄長作戰經驗和戰術的同時也傳授與他。
如果正面戰場的部隊覆滅,那麼這場戰爭無疑就已經失敗,而失敗之後,登倫堡的貴族可能就回被全部俘虜,那樣一來,威廉也十分危險。
畢竟他所做的事情實在是損害了敵人的利益,他給敵人造成的損失和添的亂實在太多了,以至於敵人甚至可能會因為仇恨而放棄威廉那讓人垂涎的贖金,也要講他處死。
而威廉是班什特斯克跟德爾賽斯復國的唯一希望,如果他死了,那麼復國要拖到什麼時候都不一定。
“兄弟們!兄弟們都起來!”他拍了拍手,將坐在地上休整的輕重步兵全都互換了起來。
“看下面的戰況,非常不妙,如果他們再得不到支援,就要全面潰敗了,而他們潰敗就回導致戰爭失敗,失敗是什麼下場不用我說了吧,雖有士兵被處死或俘虜之後賣掉,貴族則是收取贖金。”
“你們難道想要死在這裡,再也見不到你的家人嗎?嗯?想一想,班代可想想你那可愛的女兒,洛布斯,想想你那已經看到勇猛的孩子,如果這一戰敗了,你們可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