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完之後季長安才察覺到剛剛的自己有多失禮,伸出左手狠狠的打右手一次又一次,直到手背泛紅才作罷。
暗罵自己鬼迷心竅,怎麼就犯了渾,好在公主沒有追究。
瞧著那匆忙離去的背影,季長安自嘲的笑了笑。
率先回了院裡的陸微伊什麼也沒說,直接回了房間。不停的用手對著自己的臉扇風只為散去臉色的燥熱。
季長安摸自己的那股奇異感久久不能散去。想起自己的那副模樣,陸微伊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將自己打醒。
她剛剛好像沉溺其中了呢?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瞧著緊閉的房門,季長安笑著搖了搖頭,陸微伊也太可愛了點吧!居然將自己關了起來。
這次出行兩人就帶了幾人,一個是公主的侍女雪兒,一個是季長安的貼身護衛寧澤,以及幾名奴僕。奴僕之後就會被留在徐州,所以院子也租了一個較大的。
進了自己的房間,季長安先是命人準備熱水自己沐浴。趕了兩天的路,季長安早就想除去身上這些風塵。
“徐州可有什麼異常?”
“主子,徐州無什大事,四皇子的所查的案子一切順利。”
“那知府鬆口可鬆口了?”
“還沒,知府死咬著不松。”
“貪贓的那些錢財呢?”
“聽說是不翼而飛了?”
“讓他鬆口,問明白他貪汙的錢到底去了哪?”
“是屬下明白!”
“如果還不鬆口,就帶他的妻兒去看他,告訴他劉家也不必留什麼後了。”
“是!”
“下去吧!時刻都給我盯緊了!”
終於感到一身清爽的季長安,出了房間轉了一個圈,滿意至極。
送走皇姐後的陸星泉,又回了府衙,翻起了之前看了百遍的卷宗。查查自己可有什麼紕漏的情節。
那日他同吏部尚書到達永陵縣時,王以蓮帶著他們到了府衙,先是將知縣劉章關押起來,再是將強搶婦女的女兒的人關押起來!
先是順利的不行,可是審問劉章時,那人就一口咬定自己冤枉。衙府裡也沒有找到貪贓的錢!那麼到底是哪裡錯了。
難道知府劉章真的是冤枉的?王以蓮的御狀是假?那麼王以蓮圖什麼?帶血的狀紙是王以蓮的女兒所寫,陸星泉也去見過那個女孩,變得更他那皇姐夫一樣痴傻。
劉章肯定是知道些什麼,還是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