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查理此時也似乎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之後連忙下去吩咐保鏢,只有埃文心中依舊不安,雖然他沒有參與到這次行動之中,但是上一次會議他確實在現場,現在他只能祈禱新帝國的統治者白楊不會追究到他的身上了。
坐在窗臺前,埃文今晚不準備睡覺了,這種時候即便是給他時間他也睡不著,既然是這樣的話,不如等一晚,看看入夜之後究竟會發生些什麼。
窗外的陽光一寸寸地從遠處山峰之上的落下,光輝逐漸收斂於地平線之下,只剩下一片昏暗的大地之上點綴的燈火,也似乎預兆著即將發生什麼。
羅納爾州,州立中心外,艾麗卡身著一身幹練的裝束站在封鎖線之外,注視著遠處的燈火。
“活著不好嗎?為什麼要作死呢?”
艾麗卡言語之中盡是惋惜,就像是在看一群即將赴死的死刑犯一般。
艾麗卡是真的這麼想的,因思特帝國雖然之前已經到了滅國的地步,但是人均生活水平依舊遙遙領先阿爾法帝國,衣食無憂的狀態之下選擇作死,艾麗卡也不知道這群人是不是真的吃的太飽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那可是幾個月之間就覆滅了因思特帝國並且重創了七大帝國的恐怖兇人,這種人哪是他們這些只會玩弄輿論和經濟的人能夠抵擋的。
在艾麗卡看來,在他們準備在白楊眼皮子底下搞事情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死定了,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種。
作為曾經塔圖姆還是七大混沌藥劑商人時候的骨幹,艾麗卡來到這裡就是給他們一場徹徹底底的毀滅。
羅納爾州從今天早上開始暴動開始就已經完全封鎖起來,從這座城市之中連一隻候鳥都飛不出來,所有人出行人員全部都被扣下。
而通訊線路,雖然艾麗卡沒有中斷,但是卻每一個電話,每一段資料都在艾麗卡的監控之下。
羅納爾州看起來和平常似乎沒有什麼兩樣,可是已經是關在鋼鐵監獄之中的鳥兒,這次行動足足有十位神靈與近一萬武裝力量參與,足夠將整個羅納爾州每一平方米的土地都犁一遍,即便是這些傢伙藏在地底也躲不過去。
“還有多長時間到達預定時間?”
收回看向羅納爾州州立中心的目光,艾麗卡轉頭對身邊計程車兵問道。
士兵低頭看了一眼手錶道:“還有十分鐘。”
艾麗卡點了點頭道:“好,那就再等十分鐘。”
這次行動不管是艾麗卡這麼一個點,而是面對暴動最頻繁的十個州的集體行動,這個帝國現在只要有超過一百位神靈和十萬武裝力量在等待著行動進行,為了就是殺雞儆猴,一舉之下震懾整個帝國。
就像是那位說的一樣,你們這些人想要保全自己的利益,那麼就和我打一仗,只要你們贏了,那麼一切都是你們的,打不贏就老老實實的。
十分鐘後,看了一眼時間,艾麗卡冰冷的聲音響起。
“開始!”
下一秒,一萬全副武裝帝國軍隊直接開進了羅納爾州州立中心,只有帝國鷹派的十位神靈依舊駐守在封鎖線,今夜一隻蒼鷹都飛不出羅納爾州。
漆黑的夜色之下,衝入羅納爾州州立中心的帝國武裝就像是黑暗之中陰影洪流,順著那一個街道快速佔領整個羅納爾州周麗中心的每個角落。
羅納爾州街道之上所有看到他們的行人都被控制起來,至於抵抗,面對成建制軍隊,普通人根本沒有抵抗的可能性,哪怕是帝國內部最好狠鬥勇的人也不敢動手。
這些人看著將自己控制之後離去的隊伍,心中忍不住地發慌,即便是他們反應在怎麼遲鈍,也明白今晚羅納爾州怕是要出大事情了。
幾乎在一瞬間,他們就想到了那個剛剛走上了帝國權力巔峰之人所說的話,這是已經要動手了嗎?
一瞬間,這群什麼都沒有參與的普通人第一次感受到帝國真正的力量。
不過一個多小時,整個羅納爾州州立中心便已經落在帝國武裝的控制之中,所有看到他們的人全部被控制,通訊全部切斷,所有人都被勒令在家不許外出。
也不是沒有人鋌而走險,但是帝國武裝卻沒有絲毫的留手,凡是在警告之後仍舊出現在街道之上的人全部被以設計黑暗勢力的罪名抓捕。
在徹底控制整座城市之後,艾麗卡開始以雷霆之勢將那些參與了暴動的人們全部抓出,所有參與了暴動的人無論是躲在哪裡都無所遁形。
凌晨三點,整個羅納爾州州立中心的主幹街道之上,跪滿了一個個帶著銀手銬的人,他們或是驚恐,或是麻木,或是哀求,甚至有人直接開口說,這一切都是有人讓他主導了,只要饒了他,那麼他立馬將人供出來。
也有人直接高呼道這是極其不人道的行為,這是對於因思特帝國民主自由的踐踏,這些暴徒們在這一刻終於想起了法律的美好了。
但是根本沒有人理他們,只有一個個帶著防毒面具的人站在他們的身前,一聲不吭,只是如果有人想要逃跑就立馬就會被直接槍決,這讓在場之人更加噤若寒蟬。
沒有人知道帝國究竟想要做什麼,但是所有人都有些明白了,帝國真的不只是換了一個名字那麼簡單,帝國是真的變了。
帝國不再對利益團體妥協,也不再對虛偽認知正確買單,他們也不再將死刑束之高閣,只不過這一切的變化都讓他們膽戰心驚。
在半個小時之後,這些被抓起來的人終於知道帝國將他們帶到這裡要做什麼了。
一輛車從遠處開來,停在了羅納爾州州立中心的主幹街道之上,從車輛之上走下了一個個身著法官袍子的人,他們看著眼前跪倒的犯人似乎也有些震驚,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顯然是早就知道自己要來幹什麼的。
新帝國並沒有摧毀舊帝國的司法體系,但是此時不同意這次審判的人全部都被踢出了司法體系,甚至在場的人都不知道那些人未來是否還能夠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