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聽說我皇上爹來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是不是來治我的罪來的?我該怎麼辦?”
看著安安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洛藍心疼的搖頭,
“你爹還不知道這件事,你先別急,我先去正堂看看再說。”
“可是娘,不然我還是和他說了吧,我認錯吧!”
“傻孩子,這個錯你肯定要認,但不是現在,聽孃的,先回去,有事娘會叫你的。”
言罷,她輕拍她的肩膀後,便直奔前院而去。
冷鈺正在和阿雨、阿後說著什麼,見她進來,便擺手示意他們下去。
所有人退下後,洛藍來到他面前欠身行禮,
“皇上萬福。”
洛藍陌生的舉動讓他訝然,
“藍兒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行什麼禮?顯得生份呢?”
洛藍看著他,輕笑著搖頭,
“你是皇上,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言畢,她在他身邊坐下,拿起茶壺,將他面前的茶杯倒滿後,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皇上怎麼突然來鈺王府了?”
冷鈺端起茶水喝了兩口,有些氣憤的重重將杯子摔在桌子上,隨即怒聲道:
“這兩天有沒有看到冷銘?朕傳他,他竟然敢不去見朕,真是膽大包天,這次朕定要好好治他的罪。”
見冷鈺是為這事而來,洛藍便知道,他定是怪冷銘將狀元郎不知所蹤的訊息散播出去而生氣。
她這次破天荒沒有替冷銘說話,而是在那添油加醋的跟著附和,
“相公說的對,這次一定要好好治他的罪,這屆是皇上登基以來的第一次科舉考試,狀元郎就莫名丟了,這說出去丟的是皇上的人。”
按照冷鈺的預想,洛藍應該極力替冷銘說話才對啊。
他滿眼不解的看著她,
“娘子,你沒事吧?”
洛藍表情平靜的搖頭,
“沒事啊,不過我在想一件事,你說這狀元郎不肯出面,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冷鈺蹙眉看著她,
“有什麼難言之隱能阻止他來接受朕的冊封?有什麼難言之隱朕也會看在他的才華上,對他格外關照的,可是他就是不出面,你說這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