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那我們……生孩子去?”
說著,就是開啟仙園通道,拉著魚魚的手,進入其中。
……
……
歲月不居,時節如流。
不知不覺又是兩天時間過去,鄭宋兩軍在石荊關城下再次展開攻勢,比之前面幾次,多留其力,如今的鄭宋兩軍,攻勢愈發迅猛,投入兵力、攻城器械也更多。
鄭軍中軍大帳之內——
鄭國大司馬曹駢正在和公孫閎相對而坐,二人之間的漆木小几上,放著一副棋局,其上赫然是一副象棋。
黑色棋子由宋國大司馬公孫閎手執,而黑色棋子則由曹駢所執,雙方隔著洪河、蘇界進行爭鋒。
二人棋力倒是不相上下,只是公孫閎擅用雙馬,以車配合,而曹駢則是擅用炮,以車配合。
由此可見二人用兵之別。
公孫閎信奉善戰者無赫赫之功,步步為營,堂皇而擊,而曹駢算是師承前鄭國大司馬龐灌,用兵迅猛。
此刻兩人倒是棋逢對手,各自丟了一車,廝殺陷入了白熱化。
“蘇侯發明的這象棋博戲,真是暗合兵家之妙。”公孫閎以馬踢掉曹駢的一個卒,開口說道。
曹駢嘆了一口氣,道:“蘇侯其人,雄才大略,心思深沉,如非如此,我鄭國也不會頻頻敗於其手。”
公孫閎道:“前日,蘇侯親自率隊襲擾我軍後方糧道、輜重,我軍傷亡了五萬餘,雖得少陽、昊陽兩家仙宗的允諾,將派仙道大能來援,但本將心中仍有不踏實之感。”
這就是隨著天元仙朝大起,戰爭的形勢變化,已經不是簡單的冷兵器廝殺,還有仙道層面的交鋒,而這種交鋒,恰恰是公孫閎無法預料的。
曹駢聞言,笑了笑,說道:“公孫老將軍勿憂,據本將所知,我國昊陽宗宗主已經傷愈出關,不僅如此,還因禍得福,修為大進,儼然已突破半步真仙,此外,我司天監監正也突破了半步飛仙,兩位仙道大能此刻已經佈下了應對之策,在我後方糧草轉運樞紐上,警視環顧,一旦蘇侯再次襲擊,勢必不能再重蹈前日覆轍。”
公孫閎聞言,面上憂色稍去,道:“本將聽說少陽宗的陶仙師,也會來到中州,恐怕三人此刻已經順利會師了。”
曹駢聞言,笑道:“如得三位大能相護我後方糧道,我等也可從容而攻石荊關城。”
公孫閎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
誠如公孫閎猜測的一般,少陽、昊陽、鄭國司天監三方之主,已經在距離石荊關百里之外的漢陽邑會師。
這裡是供應鄭、宋兩軍隊近數十萬大軍的糧倉,無數軍需物資從後方源源不斷而來,匯聚此地,然後經由鄭宋兩軍的轉運,送往前線供應軍需。
此刻,漢陽邑中,一間茶樓之上,軒敞的茶室中。
昊陽宗宗主李鶴遠,鄭國司天監監正楊郇,少陽宗主陶道人,以及司天監副監正閻先生。
是的,如今的閻先生已經成功混入鄭國司天監的高層,成為僅次於監正楊郇的二號人物。
在這二年間,閻先生以其出色易數造詣,以及飛仙巔峰的道行,在楊郇以及李鶴遠閉關療治道傷的前提下,為鄭國在平定國內叛亂立下了“汗馬功勞”。
至於原河洛八宗之首的乾天宗主,則是在不久前,以尋找長生真仙機緣為由,離開了鄭國,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