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羅教主:“……”
“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你現在若是負氣走了,其餘的五行之物,我獨佔兩件,一件也不給你。”蘇照拉過幽羅教主的手,輕笑說道。
幽羅教主美眸幽幽,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蘇照笑道:“放心就是了,都會給你的……”
幽羅教主冷笑道:“蘇照,你哄騙本座,也不是一次兩次,你那點齷蹉心思,別以為本座不知道!”
蘇照似笑非笑,從身後擁住幽羅教主,輕聲說道:“我能有什麼心思?無非饞你身子罷了,可你這樣風華絕代的絕世妖嬈,但凡是個男人,又如何不動心?”
幽羅教主不知為何,雪膩臉頰忽然有些發熱,叱罵道:“你……你下賤!”
鄭國·國都新鄭
時光匆匆,如水而逝,不知不覺距上次蘇鄭兩國大戰已經過去兩天。宮苑之內,崇政殿中,下方黑壓壓站滿了鄭國的文武公卿,大氣都不敢喘。
那張金椅上,威儀深重的中年王者,正在閱覽著一張黃麻紙書寫的軍報。
然而輕輕的紙張,在鄭君手中恍若重若千鈞,鄭君拿著軍報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抬起一張面色灰白,瞳孔充血的面容,將手中軍報狠狠棄之地上,咆哮道:“焉能如此大敗!”
整個崇政殿中,原本站著的鄭國文武公卿,面色大變,噗通通跪下一大片。
“呂都呢?”
“國師呢?”
“掌教李鶴遠又在何處?”
鄭君的咆哮聲在巍峨、壯麗的崇政殿中迴盪,經久不息。
“誰告訴孤,為何集我鄭國人仙兩道之兵力,仙師,還有如此大敗!?”鄭君此刻已從金椅上站起,指著下方的一眾文武公卿,喝道。
而下方跪伏於地的文武公卿,不由將頭更低了幾分。
“範瓊,你說!”鄭君這時,如刀的目光落在下方,跪在第一行的鄭國太宰範瓊身上,一股強橫的壓迫之力,因為仙朝之主的身份加持,幾乎實質化,讓範瓊雙肩如山,後背汗出如漿。
“君上容稟!”
範瓊先是道了一聲,感受到壓迫氣勢稍松,道:“從前線傳來的軍報來看,應是龍族方面的定水珠失效,這才導致我軍水師崩潰”
鄭君怒極反笑,“仙道之力?孤的兩位國師呢,現在何處!”
而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把尖銳的宦者聲音,“君上,昭陽公主求見!”
“宣!”
鄭君沉喝一聲。
少頃,一個著藍色流光長裙的少女,婷婷嫋嫋而來,正是昭陽公主鄭韻兒。
見禮而罷,鄭君壓下心頭的怒火,道:“韻兒,你怎麼過來了?”
鄭韻兒道:“師尊特意讓我來送信給父王,關於此次水路進兵大敗虧輸的細情,要與父王解釋。”
說著,拿出一枚玉簡,輸入法力,須臾,神念投影在殿中現出,卻是昊陽宗主李鶴遠的人影。
“貧道見過君上,洪河之敗,雖得龍族定水珠之助,但蘇侯以一水行靈寶,再得操控水力,致使我大鄭水師受其剋制。貧道和楊道友,龍族的幾位飛仙大能曾出手鎮壓蘇侯,但為蘇侯一方的太真教三位飛仙所阻,經過一番苦戰,貧道門中折損一位新晉飛仙,司天監同樣折損一位飛仙,而楊道友也身負重傷,此戰我鄭國仙道勢力損傷慘重,貧道現在已經匯聚了兩家同道,為楊監正療治道傷,特派韻兒過來說明,還請君上見諒!”
等李鶴遠將細情敘說完,其靈光虛影再也支撐不住,崩碎開來,化作點點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