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昕分神,看著母性氾濫的自家本尊,似笑非笑打趣說道:“你也真是的,明明能以術法,偏偏要一針一線地縫製,他說你是寶媽,你還真的就寶媽了。”
嶽昕臉頰一紅,惱羞成怒道:“我樂意,要你管?”
她覺得這分神是愈發放肆了,縱然比自己修為高了一個幾個小境界,但她為本尊,只要她施展秘術,分神自會融入本體。
嶽昕分神,說道:“哎,如果不是茵茵意識在胎兒之中正在沉睡,我也不想和你說這些。”
實則,當然她不好告訴本尊,是見其待產實在太過無聊,有意陪著嶽昕。
嶽昕忽地幽幽嘆了一口氣,說道:“他都多久沒回來了?”
嶽昕分神金絲框眼鏡後的明眸現出一抹思索:“出去有兩個月吧,你這邊都快顯懷了……”
暗道,那人真的等到本尊生下孩子再與之……可太荒唐了。
嶽昕玉容幽幽,伸出手輕輕撫著小腹,以她之修為,能清晰感知到內里正有一個胎兒正在孕育。
這讓她既是歡喜,又是恐懼,還有些不知所措。
想起和那人結識的點點滴滴——從成為代孕媽媽開始,當真不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等他回來吧。”
嶽昕分神輕輕笑了笑,卻是沒有太多感慨。
這孩子孕育過程,她在夢境之中都真切體會過。
至於本尊的心思,她其實倒也能猜到一些。
而就在本尊、分神二人心思各異之時,忽地心有靈犀,抬眸對視一眼。
二人都是神照之境,自是第一時間察覺到某人的氣息。
“你在這裡,我去看看。”嶽昕分神此刻已是神照六重天,在蘇宮之中倒可自由出入。
甘露殿
蘇照和衛湘歌來到殿中,衛湘歌環顧著四周殿中的擺設,喃喃道:“和離去之前,似也沒有什麼兩樣。”
蘇照笑道:“這才離開多久,還談不上物是人非吧。”
衛湘歌臉蛋兒一紅,心道,她如何說,她當年就是這座殿中失身給一旁的少年,回憶往事,多少有些感懷罷了。
(剩餘五百字在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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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玉華宮,我去中元殿看看。”蘇照無聲笑了笑,對著衛湘歌清聲說道。
衛湘歌點了點頭,道:“好。”
說著,施展遁法,向著玉華宮遁去。
蘇照環顧四周,輕輕嘆了一口氣,當日他就是在此殿擁有第一個女人,湘歌,留給他的記憶未嘗不深刻。
正要轉身離去,忽地面色微動,轉身看向殿外狼煙下,驚訝道:“昕昕,你怎麼來了?”
嶽昕分神,如常人一般,噠噠踩著高跟鞋,跨過高高的門檻,笑意盈盈看著蘇照。
飛簷斗拱,殿宇高立,卻出現這麼一個現代裝束的都市麗人,竟恍然有一種穿越之感。
蘇照目光都是滯了下,看著那張笑靨如花的知性麗人,心頭就是一熱。
“我來看看孩兒她爸,最近在忙什麼呢,忙的一天天不著家。”嶽昕分神,走到蘇照身前,打量說著。
嶽昕分神昔日與蘇照共入前世記憶為基礎的夢境,思維和說話方式受現代感染,與此方世界明顯迥異。
蘇照道:“剛將衛國那邊的事料理完,我就回來了,對了,她怎麼樣?”
嶽昕分神道:“不怎麼樣,越發像深閨怨婦了,還有隨著顯懷,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心理都快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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