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照神念傳音,笑道:“我就是試著集齊三尸道身,能不能召喚出什麼……”
太素淡淡道:“你若信不過貧道,又何必於先前立什麼道契?”
“聖人一言,我怎麼會信不過。”蘇照笑了笑,神念傳音說道。
他只是另有謀算,他對景玥這種小姑娘,並無什麼心思,只是一想到,這和自家女人位列善惡二屍道身,他就無法忍受這景玥將來委身於旁人。
否則,算什麼?連襟?
有腦補綠之嫌……
至於景衍,只能算是另外一層算計了。
……
……
時光匆匆,轉眼又是三天過去。
以衛國大司馬鄔壽的上疏為起點,衛仲對裁汰禁軍之議的共議,不僅在衛國朝廷引起了軒然大波,也在衛國禁軍陣列中引起了譁然。
要知道,這些軍卒將校,應募入伍,領著一分錢糧,一旦裁撤,將何以為生計。
彼輩不敢將矛頭對準蘇國,但對首倡裁軍之議的鄔壽,唾罵之聲不絕於耳,群情洶洶,若非有十萬蘇國驍果駐在帝丘城外大營,甚至有譁變之憂。
而近兩日間,在帝丘城中,更是發生了一起伏殺衛國大司馬鄔壽的惡劣案件。
棠梨宮——
蘇照看著坐在梳妝檯前對鏡梳妝的衛婧,面色古怪,說道:“你兄長這是要引起衛國等人的同仇敵愾,來嚇退於孤?”
若是這般想,可就大錯特錯。
他十萬大軍屯駐於外,真的要來什麼兵諫,正好有由頭進兵帝丘。
這對衛氏一族,反而是塌天之禍,他縱然要善待衛氏一族,也沒有什麼理由了。
衛婧清聲道:“你稍後和他談談,不就知道了。”
蘇照道:“你也快些,一個妝都畫了小半個時辰了。”
此事卻是不能再拖延了,衛國之事,必須迅速了結。
據他所知,下個月,晉國也會立仙朝,那時騰出手的晉國,不定再搞出什麼么蛾子。
他今日就約見了衛仲,至於衛婧,算是在一旁圓場。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非攀扯著本宮。”衛婧輕哼一聲,一邊給耳垂上配著翡翠耳環,一邊傲嬌說道:“你將那支金釵給本宮插上。”
蘇照一時無語,拿起一支鳳頭釵插入宮裳麗人的鬢髮之間,看著青銅鏡中的麗人,宛若一支豔麗無端的玫瑰般,道:“人比花嬌。”
哪怕麗人已被他各種姿勢調教過,可仍有驚豔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