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例子舉得不太恰當,但意思……嗯,就是這個麼意思。
蘇照自然沒有絲毫旖旎心思,他再如何心大,也不大可能對屍體起什麼心思。
說來也奇,隨著先天雷水的清洗,蘇照只覺指尖觸碰過的肌膚,明顯溫熱起來,漸漸給人以一種活人肌膚的感覺。
似乎,以先天雷霆之水的生生造化之力,洗去了女屍身上屍氣,賦予了某種生命力。
蘇照清洗著女屍的後背,倒也沒有多想,直到觸碰了身下的兩瓣翹挺……
女屍忽地轉過螓首來,一股凜冽如霜的殺機,籠罩著蘇照,幾乎讓蘇照面色一白,只覺心頭狂跳,好似生死不由自主般。
蘇照顧不得感受掌指之間的Q彈,被這殺機牢牢鎖定著,清咳了一聲,訥訥道:“那個,一時手滑。”
女屍殺機不散分毫,空洞、無神的面具瞳孔中,眼神一片死寂,就這般與蘇照僵持了許久,女屍才緩緩轉過頭去。
蘇照深深吸了一口氣,暗道,還好,只是一件死物。
就這樣,清洗了大概有半個時辰。
而後,女屍就在雷池中泡澡,似乎汲取著雷池的生機之力,在改善著肉身之中的死氣,於是,這個澡泡就泡了兩天。
第三天,女屍一把抓住正在閉眸打坐,凝練雷靈的蘇照。
蘇照心頭一驚,未等出言,就被女屍抓起手,離了雷池。
“我們現在這是去哪兒?我修煉後,幫你尋人也能快一些。”蘇照嘴角抽了抽,覺得騙一個女屍,就有些不自然。
然而,女屍根本不理,躍水而出,揮手之間,宮裝廣袖流光長裙,盡覆嬌軀,拉著蘇照,一步之間,就已出了雷池煙雲的籠罩範圍。
蘇照將神念緩緩放出,搜尋著昊陽宗宗主李鶴遠,和司天監楊郇的身形,然而發現李鶴遠一行人,早已行蹤杳渺。
“多半是去其他地方尋找機緣了。”蘇照眸光閃了閃,思忖道。
女屍拉著蘇照的手,佇立許久,忽地將一雙戴著青玉面具的面孔,以空洞、無神的目光,正對著蘇照。
蘇照清咳了一聲,試探說道:“我們不若轉轉,蒐集些靈藥……”
女屍似乎在“思索”,安靜了許久,拉起蘇照的手,就在這座仙天秘境,四下遁行,似乎真的閒逛起來。
就這般走走停停,蘇照沿途見到一些先天靈藥,就會出手收取,倒也收穫不小。
不知不覺,就這般轉了有半天,女屍明顯有些不耐,殺機不時向蘇照彌散,拉著蘇照,似要離開這方秘境洞天。
蘇照也有些擔心陳桃,想了想,就由著女屍,遁出仙天秘境。
剛一出秘境,突然,就見遠處一道流光上前,不是陳桃,還是何人?
麗人往日明豔、嬌媚的臉蛋兒上,蒼白如紙,臉色頗為憔悴,美眸之中也滿是急切之色,一副失魂落魄之狀。
“蘇郎……”陳桃怔了下,忽地衝入蘇照懷中,雙手張開,緊緊擁住蘇照,不知何時,兩行清淚自美眸之中流淌而出。
陳桃晶瑩如雪的玉容一片慘白,失聲道:“我以為……再見不到你了。”
這幾日,陳桃在秘境根本無心探索,失魂落魄地尋找著蘇照的蹤跡,而後,出了仙天秘境,提心吊膽等著蘇照出來。
這幾日,不停自責,她或許,就是不詳之人。
蘇照感受著懷中美婦的情緒,面色怔了下,心頭不由湧起一股感動,原以為只是迫於無奈的肉慾關係,實在沒想到……或許,這就是日久生情。
蘇照笑了笑,溫聲寬慰道:“我沒事,”
說著,揩拭著陳桃臉蛋兒上的眼淚。
不得不說,一個國色天香的人妻,為他擔驚受怕,還是頗有幾分受用的。
陳桃揚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蛋兒,道:“這幾天,昊陽宗和司天監兩家的人,來了不少,進入仙天秘境探索。”
蘇照一手攬住陳桃的腰肢,說道:“我倒是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