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照將丹藥在掌心化開,在陳姬肋下傷口上輕輕撫過,柔聲道:“這兩日,我要回衛國了,我們一起回去。”
衣帶詔可以由天聽司派人給予那衛國北境的四郡郡守,不必他事事親歷親為。而後,他就可回蘇國處置國務。
陳姬轉頭望向蘇照,少年君侯神情專注地給自己上著藥,冷峻、削立面龐上,全無一絲一毫往日的浮浪之態,一度讓其失神。
嫵媚狹長的美眸,映照著莫名之色,心底幽幽一嘆,恨不相逢未嫁時。
如她在幾十年前遇上這人,或許……
就在陳姬胡思亂想之時,忽覺傷口一陣陣的清涼之感傳來,原本火辣辣灼痛的創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起來。
“好了,別說這丹鼎宗的丹藥,效果還真不錯。”蘇照笑了笑,抬頭看向陳姬,詫異道:“怎麼這麼看著我?”
陳姬聞言,抿了抿櫻唇,目光飄至一旁,道:“沒什麼,能早些回去也好,瀟兒不定如何思念於你。”
蘇照眸光凝了幾分,知道這是陳姬在以此告訴他,二人之間絕無可能,然而,下一刻,蘇照就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表示自己橫行無忌的態度。
“額,你做什麼?”陳姬檀口微張,美眸怔然地看著蘇照。
“唔~”
就在這時,眼前一暗,陳姬就覺檀口突入異物,繼而一道偉岸身形壓了上來,令她心頭愈發慌亂。
與此同時,神念傳音在腦海中響起,“孤是王侯,世間規則都要為孤讓路。”
掌下輕輕變幻著形狀,在陳姬耳畔呵氣道:“幸虧沒有傷到她,否則,我該多心疼。”
陳姬只覺嬌軀輕顫,晶瑩如雪的臉頰染緋,雙手推拒著少年的肩頭,然而似乎激起了其人的盎然興致,從櫻唇一直延伸向脖頸兒,直到叼住……
而陳姬也漸漸迷失在急風驟雨之中,推拒之力愈發虛弱,輕喘自檀口、鼻腔中發出。
直到蘇照一手及下,探入裙襬,入得溫潤、溼熱。
“不行……”陳姬猛然驚醒,猛然起身,雙腿夾緊,以至某人寸步難行,此刻一張國色天香,人比花嬌的臉蛋兒上,現出堅定之色。
蘇照俯視著陳姬,眸光清冷,道:“給孤一個解釋。”
上次就是在這關鍵一步,明明其發反應,無不在說明每一處都在呼喚,但偏偏功敗垂成。
“不行的。”陳姬搖了搖頭,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一字一頓道:“如蘇侯逼迫,陳桃寧願一死。”
蘇照深深吸了一口氣,眸光陰沉幾分,拿著陳姬的手,忽然及下,輕聲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陳姬只覺觸電一般,臉頰滾燙如火,身為經著人事的人婦,如何不知某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故作不知道:“什麼怎麼辦?”
“你挑起的火……”蘇照低聲在陳姬耳畔輕聲說道。
陳姬面色一滯,檀口微張,似是難以置通道,“這如何使得?”
蘇照道:“那如果這樣的話,我……”
說著,手指探入幾分,輕輕撥弄。
“額,”陳姬嬌軀顫慄著,面色變幻不停,訥訥道:“我答應你……就是了。”
蘇照心頭一喜,他早就想試試那對兒人間兇器了。
……
……
第二天,蘇照只覺神清氣爽,許多事情就是這樣,享受的不是一步登天的成就感,而是步步蠶食的獲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