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痕跡進行了足夠的偵查後,坎特博蕾和伊格納重新向古堡出發。
畢竟,島嶼上的怨靈是否發生了異變,發生了怎麼樣的異變,古堡依舊是處理案件的關鍵。
阿羅德斯鏡面中展示出來的嬌小女屍是行程怨靈詛咒的核心,只有解決了它,島嶼上所有與怨靈相關的一切才能夠迎刃而解。
伊格納謹慎地跟在坎特博蕾身後。
但是, 即便沐浴在坎特博蕾的晨曦領域下,他也能夠感受到溫度在不斷地下降。
目前,他們與古堡的直線距離拉近了不到五百米,體感溫度就已經下降了2攝氏度左右。
當靠近古堡只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時,伊格納和坎特博蕾也進入了一個“空無一物”的領域之中。
和阿羅德斯給出的資訊一致,在這個以古堡為圓心,半徑五十米的範圍之內, 寸草不生。
不僅是所有的生物停止了生長,更是連原本應當存在的苔蘚,樹根都消失不見。只有地上的沙土和砂石。本應當是花園的位置,卻彷如焦土。
如此規整詭異的影響,除非凡能力不做他想。
衰敗、死寂,也正符合了怨靈在黑夜和死神領域融合共有的特徵。
走在前方的坎特博蕾,步伐放得更加謹慎了一些。
伊格納也悄然地啟用了不捱餓,切換到了“旅行家”。
進入“圈”內後,他能夠感受到溫度似乎又再次下降。明明是午後時分,溫度卻幾乎與黑夜時無異。
但坎特博蕾和伊格納的步伐都依舊堅定。
十米,九米,八米……
隨著伊格納和坎特博蕾越來越靠近古堡,他們已經逐漸能夠看見厚重的石門後的場景。
而就在這時,坎特博蕾和伊格納忽的聽見了低聲的吟唱。
那是他們無法分辨的語言,但是卻自帶一種柔和美好的印象,似乎是母親吟唱的搖籃曲,又或是催人安眠的夜晚歌謠。
伊格納雖然聽不懂那聲音唱的是什麼,但他仍舊可以分辨出來歌聲傳遞出來的情感。
或許換做他人會感到疑惑,怨靈為什麼在突然之間唱歌?
但是, 這個答案對於坎特伯蕾和伊格納而言,卻是顯而易見。
怨靈企圖用“午夜詩人”的能力干擾坎特博蕾和伊格納!
它想讓他們喪失鬥志!
或許,這樣的起手招式,和它之前拉人入夢一樣,在面對敵人時,百試百靈。
因此,此時,它竟然也毫不猶豫地對進入它領域的敵人用出了相同的招式。
同時,配合著這低緩輕柔的歌聲,那三隻男性怨靈也不知道從哪兒出現,直接衝進了坎特博蕾的黎明領域中。顯然配合極其默契。
“嗬嗬——”